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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门半开,微弱的火光从门缝中透出,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怒哥双翼一收,迅速下降,带着陈小满落在庙前的一块空地上。
陈小满跳下怒哥的背,二人小心翼翼地走进破庙。
庙内阴暗潮湿,只有几根点燃的蜡烛在神龛前摇曳。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蜷坐在神龛前,手中紧握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墙上挂满了写满名字的红布条。
布条随风轻轻摆动,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他在烧名字!”陈小满突然尖叫起来,只见老者手中拿着一张红布条,放在烛火上点燃,布条上的名字在火光中逐渐化为灰烬。
怒哥刚欲俯冲上前,老者却猛然抬起头,望着他们,”他手中的剪刀赫然刻着两个小字:“顾——白”。
陈小满的心猛地一沉,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但话音未落,老者已然将手中的布条彻底烧毁,火焰在空中翩翩起舞,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夜色如墨,荒野中的小庙显得格外阴森。
怒哥和陈小满落在庙前的空地上,心中充满了不安。
庙内微弱的火光透过半开的庙门,映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陈小满心中一紧,她紧抓着怒哥的羽毛,感受着微风拂过脸庞的凉意。
“怒哥,你怎么停下来了?”陈小满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怒哥低鸣一声,目光紧锁着庙内,似乎在感知着什么。
陈小满顺着怒哥的视线向下看去,只见那老者手中握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墙上挂满了写满名字的红布条。
布条随风轻轻摆动,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他在烧名字!”陈小满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在空旷的庙宇中回荡。
她看到老者手中拿着一张红布条,放在烛火上点燃,布条上的名字在火光中逐渐化为灰烬。
怒哥刚欲俯冲上前,老者却猛然抬起头,手中剪刀的刻字清晰可见——“顾白”。
陈小满的心猛地一沉,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是谁?”但话音未落,老者已然将手中的布条彻底烧毁,火焰在空中翩翩起舞,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与此同时,记名坊地底,柳七郎将“铭心锁”沉入忆炉最深处,与十二件遗器残片逐一相触。
当最后一块“锻魂砧”融入炉火时,整座熔炉突然静止。
铜液凝成一面镜状薄片,映出无数婴儿降生瞬间的画面——每一个孩子啼哭之时,唇边皆闪过一丝极淡的金色符纹。
柳七郎浑身剧震,神色激动地喊道:“师父……你把自己的名字,炼进了天下新生儿的第一声里!”
这一刻,柳七郎仿佛看到了顾一白当年的决绝。
那个隐世高人,用自己的一生,将自身的“命名烙印”打入每一个新生儿的命格中,不仅仅是为了封印地脉,更是为了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唤醒那些被遗忘的名字。
怒哥在破庙外窥见真相,心中更是震撼。
那老铁匠并非要焚毁儿子名字,而是用剪刀割破手掌,以血书写“顾青山”三字于红布之上,再投入火盆。
这是“逆祭”仪式,以亲父之血唤醒被隐藏的“逆命烙印”。
陈小满贴近庙墙,耳朵贴地,听见地下传来微弱回应:“爸……我在……我没改名……”她猛然抬头,眼中闪烁着泪光:“他还活着!他的名字还在跳!”
怒哥当机立断,引凤火自天而降。
火焰并不伤害任何人,仅在庙宇上方盘旋三圈,模拟“母唤子归”的声波频率。
庙内老铁匠骤然睁眼,泪水纵横,声音颤抖着:“这声音……像极了青山满月那天,他妈抱着他喊‘崽啊’的样子……”话音未落,地面轰然裂开,一道金线自地脉直冲云霄,正是“逆命种”全面觉醒的征兆。
消息传回忆名坊,阿朵立即召集所有尚存记忆的接生婆、说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