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这一切当然是因为某人忽然去了趟青楼,与陈迟见了那么一面,又让万家吃了个大亏的缘故。
顾濯神情严肃说道:“总而言之,这都是万家的问题。”
陈迟竖起拇指,大讚道:“英雄所见略同!”
话至此处,五人不再閒聊此事,还算愉快地吃完了这顿夜宵,就此各自离开。
酒楼外,顾濯和余笙静静目送陈迟离去,然后简单地聊了几句话。
“在你做决定之前,我已经提醒过你了。”
“这句话的意思是嘲讽吗”
“是遗憾。”
“世事总是难免遗憾。”
顾濯不再多言。
余笙也不说话。
不知为何,街上忽然变得极其吵闹,各家酒楼里的食客都在飞奔著惊恐离开,於是先前曾经有过的那些热闹正在飞速消散,就像是尚未熄灭的木炭被泼上了一盆冷水。
片刻后,整个阳州城似乎都安静了。
有辆马车自长街末端缓缓行来。
隨著车帘被拉起,一位面容清癯的男子从中走出。
这人的衣衫看上去很寻常,又因为身形颇为瘦削的缘故,甚至有种孤苦书生所特有的寒酸吝嗇气质,著实不像是一位大人物,更像是一个饱受家事折磨的中年人。
这一切都是真的。
然而这世上绝不会有人因此而轻视他,因为他不仅是在阳州城中有著近乎绝对的权力,在大秦的南方也有著相当分量的话语权,哪怕放在神都亦能称得上举足轻重。
他不仅是万家的当代家主。
他更是一位即將突破无垢境界的大修行者。
若非如此,万家又岂敢与虎谋皮
万守义行至酒楼前,面朝顾濯和余笙行了一礼,以此表示尊重。
“两位贵客到访阳州多日,在下直至今日才有缘一面,心中著实有愧。”
他的笑容谦逊而有礼,看著两人说道:“不知今夜可否简单一敘”
……
……
不久之前,顾濯曾经对余笙说过,今夜不方便与陈迟见面。
余笙对此的態度是不在乎。
那么,现在事情来了。
顾濯看著她的侧脸,心想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今夜莫得下一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