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蜕变,与自身修行的功法相互印证,相辅相成。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是一个不可逆反的过程。
如今顾濯修行的是星霜劫,这门来自於白南明所创造的功法。
星霜劫仍在初创阶段,功法本身尚未真正完善,与万物霜天劫这等经过无数次修缮的功法不同,存在著相当程度的修改空间。
简而言之,星霜劫可以成为一门独属於他的功法。
这也是顾濯为何一直不著急破境的缘故。
更为关键的是,他那位开山大弟子留下的元始魔典,与星霜劫隱有几分相通之处。
只不过星霜劫旨在与岁月为敌,转白髮为青丝,挽留人间美好。
元始魔典却是逆其道而行之,让生命在极短时间內绽放出璀璨光彩,如流星,似烟。
否则陆明诚何至於衰老成那般模样
要知道连归一境都可以苟延残喘上三百年。
当顾濯意识到星霜劫与元始魔典的同与不同之时,心中当即有所明悟。
如何让这两门功法相辅相成,融为一体,互为表里,这或许就是他这辈子应该走的那条修行路。
这才是他为何著手破境后,又迟迟没有破境,始终停留在洞真的真正缘故。
近些天来,他从大秦朝廷取来的那些丹药,其实是在弥补自己为求达到目的不断做出尝试,不得不遭受两种功法之间的剧烈衝突所带来的亏损,以及伤势。
如此自我折磨,非但没有让他为之气馁,
顾濯甚至越发期待,当自己成功解决这个问题踏入养神境后,神魂將会迎来一种怎样的蜕变。
……
……
夜色下,青霄月坐在某座殿宇的屋檐之上。
与往常不同,他的目光没有再落在顾濯的身上,而是微仰起头注视著远方。
那里有著一道即將消逝的剑光。
而他的身后来了一个人。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果我说我在保护他你信吗”
“为什么不信”
“因为连我自己都不信这个理由。”
青霄月咳嗽了一声,带著难得的笑意,望向站在一旁的裴今歌。
“其实是娘娘考虑到我伤势未愈,却又是閒不下来的性情,想著自己准备把女儿嫁给他,便乾脆让我代她认真看看,看看顾濯在各种事情上的抉择与表现,免得林挽衣走她当年的老路。”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很自然地隱去了那个真正的原因——娘娘想知道顾濯为何忽然之间与禪宗过不去。
裴今歌说道:“原来是这样吗”
青霄月微笑说道:“不然还能是哪样”
“那你呢”
他说道:“你为什么要来与他见面”
裴今歌没好气说道:“朝中有人认为顾濯在借陛下的承诺行中饱私囊之事,为自己谋取不该有的好处,神都那边已经吵了个不可开交,我只能过来看上一眼。”
青霄月敛去笑意,缓声说道:“这应该是有人在借顾濯向娘娘发难。”
大秦坐拥天下,诸国莫不为臣,是真正的富有四海。
哪怕顾濯再奢侈浪费上百倍也好,都不可能让朝廷的財政有半点伤筋动骨,因为他要破的不是羽化境。
更何况如今一应支出都来自於皇帝陛下的內库。
朝堂上的袞袞诸公为此大吵大闹,无异於富贵人家为一笼包子討价还价,只能是別有意图。
“谁不知道呢”
裴今歌的语气很无所谓。
这些年来,她亲眼见证过无数次朝堂之上的斗爭,早已对此感到厌倦。
而她的身份也有资格让她超然於外,只要皇帝陛下相信她的忠诚,那谁也动摇不了她的位置。
她话锋骤然一转,问道:“你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