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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濯对此自然没有兴趣。
他依旧闭门不出,专註解决那个连他都觉得艰难的问题,但他心中已有预感,那个契机即將到来。
故而陈迟还在为他当那邮差,南来北往忙碌不停,就连慈航寺的僧人都眼熟那道剑光,更不要说同为朝天剑闕的同门。
不少人通过陈迟的踪跡,推断出顾濯到底住在哪间禪室,常常投去目光,却始终等不到他的出现。
这不禁让很多人失望。
人们不知道的是,顾濯虽然没有出过门,但他却的信却隨著陈迟离开了。
其中一封信被送到了裴今歌的手上,信上写著的是秀湖所在的位置,被软禁在慈航寺里的什么地方。
裴今歌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正在认真翻阅天命教的內部卷宗,以此勾勒出陆明诚的人生。
为了亲手粉碎那个可怕的推断,她所付出的精力不比沉心破境的顾濯要少上半点,甚至还要更多。
……
……
每个人都在寻找著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为此而不懈努力。
顾濯比较幸运,因为渡海这个法號在慈航寺內並非属於一个寂寂无闻之人,他的辈分相当之高,很容易就打听到相关的消息。
不幸的是渡海僧为人行事十分低调,找不出半点特別的地方,平日里根本不会离开慈航寺,更不要说在人间兴风作雨。
於是顾濯更加確定他是有问题的。
但这不是他当下需要关心的。
顾濯抬起头,望向那个身著青裙的女子。
“让我不远千里而来……”
余笙的声音缓缓响起。
她看著顾濯的眼睛,轻声问道:“到底有什么是信上不能说的”
还有一章,但肯定很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