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直到前几年的春天,我在某个傍晚才是有所得,但那个想法又始终模糊,其中有著不少自我矛盾的地方。”
“於是我便知道,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够想清楚的问题。”
“我知道这里很多人都很好奇,为什么慈航寺忽然间召开这么一场法会,原因其实就是我想把我看到的这个故事讲出来。”
“与我想法一併让世人知晓。”
“这其中或许没有什么能帮助你们修行的地方,但我觉得这个故事还算有趣,故事里也有不少令人深思的抉择,或许可以让诸位往后的道路走的更顺利一些,避免重复去犯那前人之错。”
道休的声音里充满著惆悵与追忆的意味,让人不知觉地沉浸在其中。
以至於很多人现在才反应了过来,这位禪宗大师竟是直接开始了自己的宣道,根本没有等法会正式开始,依循先前定下的流程章节。
想到不必再在风雪中苦熬时间,听上一大堆让人犯困的废话,眾人对道休很难不生出感激之心。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件事情发生了。
顾濯转过身。
道休的目光落在他的后背,隨著他的身影越去越远,直至消失在风雪尽头。
连带著声音也都消失了。
人们隨之清醒过来,茫然地看著道休大师,不知道这该如何是好。
离开的不仅仅是顾濯,还有林挽衣。
余笙更是不必多提。
人们看著山道上那三个身影,一时之间情绪无限复杂。
这不再是强硬的程度,而是无礼了。
道休沉默不语,始终没有出手。
他转过身,往大殿走去,心中隱隱生出一种古怪的感觉。
是的,先前他是故意把那番话给说出来的,他就是要让顾濯不得不留下来听自己的话,却没想到这位晚辈能把事情做到这种程度。
“你为什么不愿意听呢”
道休想著这个问题,对身后眾人说道:“那我们继续吧。”
赶死线失败了……给看到那几段重复的读者道个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