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有意思更重要”
“当然。”
魏青词的声音坚定而认真:“因为我是易水的掌门,意义永远比意思更重要。”
赵启不再多言。
魏青词起身,往书房外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停了下来,说道:“而且我十分满意这个安排。”
“理由”赵启问道。
“无论如何,魔主终究是师尊捨命也要救下来的人,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著实不愿意对他出手,那和欺师灭祖找不出太大的区別。”魏青词没有回头说道。
赵启看著他的背影,说道:“这才是真的无趣。”
余音隨风散去。
与此同时,有剑意相连成阵,仿如绕城而过的滔滔江水。
赵启便在水中央。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內一容一在一一看!
隨魏青词而来的剑修们,就像是沉在江底的石块,缄默而强硬。
剑锋不曾因为直面这位羽化之下第一人而有任何的偏差,始终坚定执一。
即便赵启与裴今歌没有战上那一场,此刻还在巔峰中,想要破阵而依旧是极难事。
与魏青词无关。
与王祭有关。
这是他为易水留下的遗產。
赵启沉默不语。
他抬起头,望向北方的天空,目光穿过层层砖瓦,落在顾濯的身上。
片刻后,他闭上眼睛,开始思考一件事情。
——谁来拦裴今歌。
……
……
所有这些复杂的別有用心的谈话,事实上都在转眼间。
就像一切都是事先预演过那般。
司主站在城外的官道上,静静看著那个好似不可一世的身影,眼中找不出半点情绪。
“没想到又是您亲自来阻我。”
裴今歌的声音自后方而来:“去年春天的时候,我记得有过如出一辙的事情。”
司主平静说道:“不一样的是他站出来了。”
裴今歌问道:“那么您现在有几份把握”
司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说道:“在济濼城中,我確定他不愿意对普通人痛下杀手,那今天他为了不让旧事重演,做出现在这个选择就不是意外。”
裴今歌唇角微翘,笑得很是隨意,说道:“所以你会让国师带著慈悲去到他的身前,与他谈眾生安危,让他自裁。”
司主说道:“他当然不会同意。”
裴今歌说道:“但无论同意与否,只要事情真实发生,那就足够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笑容都已是嘲弄,不屑得不加掩饰。
像气势这样的事物,从来都是最怕落在空处,无人理会。
“如此不择手段,我真不知道该说您来得过分谨慎,还是太过重视他这么一个连归一境都不是的人才对了……”
裴今歌的声音里满是感慨:“看来他今天真的很难活下来了。”
司主想了想,说道:“麻烦你替我向长公主殿下道声抱歉。”
裴今歌话锋骤转:“但我不觉得今天的一切会如你所愿。”
司主没有说话,更没有反驳。
身如枯木,难再逢春,心更早死,腐朽成灰。
如今的他只在乎能否让魔主死去。
根据事前的推演,顾濯面对国师带来的善意,唯有和谈一选。
不是因为那善意的真假,而是国师自身的境界,可以让这场谈话发生。
谈话的结果如何並不重要,只要顾濯被迫开口应下第一句话,那就足够了。
司主是这么想的。
就在这个时候,裴今歌的声音再次响起,几声嘲笑。
“你真以为一个被推出来的废物国师有资格站在他的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