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但我不同意,因为他是我的人,就算要对他动手,那也只能是我动。”
余笙拒绝的毫不客气。
裴今歌无言以对,无法反驳,唯有恨恨地看上顾濯一眼。
紧接著,她下意识思考如何才能理所当然地对顾濯动手,得出了一个荒唐的答案。
顾濯在旁问道:“在做这个决定之前,你们是不是应该先询问一下我本人的意见”
听著这话,两人莫名其妙地冷静下来,不再肉眼可见的生气。
就像是在某件事情上达成了一种难得的共识。
裴今歌站起身,往来时的路走去,头也不回地说道:“待会儿过来吃饭。”
余笙道了声好。
顾濯心想这到底是怎么了
崖上清风不息,绕裙袂,缠髮丝。
如果此刻的顾濯还能听到它们的声音,想必可以从那些无奈中感受出些什么,不至於如此茫然。
……
……
“其实我在这件事上没有太过生气。”
余笙看著顾濯说道:“这句话是真的。”
顾濯沉默片刻,说道:“但你现在看起来很生气。”
余笙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问道:“你是白痴吗”
顾濯不说话了。
“你平日里也不是那种愚蠢到无可救药的人,为什么在这件事上能接二连三地说蠢话”
余笙越想越是生气,恼火说道:“我不高兴是因为你在发现我的第一反应是不知所措,而不是平静地走到我身前,向我解释。”
顾濯想像著那样的画面,摇头说道:“听著就很渣。”
余笙忘了呼吸,睁大眼睛看著他,心想你这到底是在说什么
顾濯走到她身前,张开双手把她拥入怀中,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辛苦你了。”
“呵呵,你觉得这句话听著就没问题了是吗”
余笙冷声说著,伸手想要把顾濯推开,却发现他的体內竟没有任何真元流动的痕跡,与普通人找不出区別。
她回想起去年冬天发生的事情,那道不愿停歇的钟声,数千里的鲜血与杀戮,数不尽的尸体与风霜,双手变得有些僵硬。
顾濯自顾自说道:“在沧州的最后能够听到裴今歌喊出的那句话,我很高兴。”
余笙放在他胸口上的双渐渐滑落,沉默了会儿,说道:“无非就是把事实说出来罢了,这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
顾濯笑了起来,说道:“因为这是我在很多年前就想要听到的一句话。”
话音落下那一刻,余笙便知道今天的自己再也没有生气的办法,於是闭上双眼。
接著,她像顾濯抱著自己一样抱著他,轻声说道:“你比我更辛苦。”
顾濯说道:“其实还好。”
余笙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抱著他。
崖上风冷,月色如水。
她是他的妻子,不想他受冷,那这就是很正常也很合理的一件事情吧
在远方,裴今歌看著两人相拥的画面。
不知为何,她莫名觉得有些不该舒服,心想这应该是对情爱的嫌弃。
是的,你们都是有望羽化之上的大修行者,偏要受累情爱沦落到如今这种境地,当然是值得让人不高兴的一件事情。
裴今歌这样对自己说。
……
……
“你之前去忙什么了”
“这是责怪我的意思吗”
“……为什么能听出这种意思”
“春天喜欢下雨,是一个很適合杀人的季节。”
余笙的语气很是隨意,有种漫不经心的感觉。
顾濯望向她的侧脸,有些好奇。
无论对他还是对她来说说,杀人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