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卫国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看到贾东旭慌忙把砖头藏到身后，眼神躲闪地往中院跑。
他心里冷笑一声，没戳破 —— 这种小伎俩，根本不值当浪费精力。
他拎著菜走进四合院时，手里的两斤猪肉和水灵青菜格外惹眼 —— 这年代能顿顿吃上白面就不错了，买猪肉的都是手头宽裕的人家。
中院的贾张氏正坐在门槛上纳鞋底，眼角的余光瞥见张卫国手里的肉，分神间，手里的针线“噗” 地扎进了手指头。
“哎哟！” 她疼得跳起来，盯著张卫国的背影骂骂咧咧，“都怪这穷小子！要不是看他，我能扎著手这肉肯定是用我们家的钱买的，丧良心！別人的钱给自己长脸，不得好死！”
棒梗从屋里跑出来，鼻子使劲嗅了嗅：“奶奶，好香啊！我要吃肉！” 他刚在屋里就闻到了肉腥味，那是平时只有过年才能闻到的味道。
“吃什么吃！” 贾张氏把气撒在孙子身上，使劲拍了下他的屁股，“那是別人的肉，有本事你去抢啊！没出息的东西！”
棒梗被骂得眼圈发红，却死死盯著张卫国的背影 —— 在他心里，“想要的东西就该拿到手”，这是贾张氏平时教他的，尤其是看到秦淮茹也忍不住朝后院望了一眼，他心里的念头更盛了。
张卫国没理会院里的动静，径直往后院走。
王老爷子正在院里打太极，看到他手里的肉，眉头一皱：“你这孩子，刚拿到钱就乱猪肉八毛多一斤，这两斤肉够买十斤玉米面了，买点玉米面掺著吃就行。”
“王叔，今天不是找到工作了吗算庆祝一下。”
张卫国笑著把肉递过去，“我给您做个红烧肉，保证香到您流口水。
再说您帮我这么大忙，总该好好谢谢您。”
他进了厨房，手脚麻利地处理猪肉。
先用温水把肉洗乾净，切成方块，冷水下锅焯水，撇去浮沫后捞出来，再用冰炒出色，把肉块倒进去翻炒到均匀掛色，最后加酱油、八角和热水燜煮 —— 一套流程下来，厨房里很快飘出浓郁的肉香。
这香味顺著窗户缝往外钻，先是飘到中院，贾张氏纳鞋底的手彻底停了，针戳在鞋底子上都没察觉；棒梗扒著门框直咽口水，喉咙里发出 “咕嚕” 声；连正在择菜的秦淮茹都忍不住抬头往后院看，手里的菠菜叶子被掐得稀烂。
“妈，啥味儿啊真香。”
贾东旭从屋里出来，鼻子使劲嗅著，刚才堵人的晦气都被这香味衝散了。
“还能啥味儿那个姓张的穷小子在燉肉！” 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用咱们家的钱买肉，给外人吃，缺德带冒烟的！等会儿我就去掀他的锅，看他还敢不敢馋人！”
没多久，傻柱也被香味勾出来了。
他刚从食堂换了粮票回来，手里攥著两个窝头，闻到红烧肉的香味，手里的窝头顿时不香了。
“肯定是张卫国那小子！” 傻柱咬著牙，心里又气又馋 —— 他在食堂当大厨，自己却很少能吃上肉，每次做红烧肉，都得偷偷藏两块给秦淮茹，自己捨不得吃。
这张卫国刚来就燉肉，明摆著是故意馋人！
后院的王老爷子也被香味勾到了厨房门口，看著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红烧肉，油光鋥亮的肉块在汤汁里翻滚，忍不住讚嘆：“你这手艺，比大饭店的厨子都强。
我儿子以前最爱吃我做的红烧肉，可惜……” 说到这儿，他眼圈有点红。
“王叔，尝尝我的手艺，就当是我替您儿子尽份心。”
张卫国盛出一碗，又炒了个青菜，端到桌上，“趁热吃。”
红烧肉色泽红亮，肥而不腻，咬一口油汁四溅；清炒青菜翠绿爽口，正好解腻。
王老爷子吃了一块肉，眯著眼睛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嘆道：“我这辈子没吃过这么香的肉，你这孩子，手艺真不赖。”
两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