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笑了笑,又趁机捏了捏她的手,“好了,快回去吧,跟东旭说,让他別急,我明天一早就去。”
秦淮茹点点头,心里鬆了口气,转身往家走。
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摸了摸肚子,心里默念著:孩子,等你出来,娘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回到家,贾东旭还坐在炕边抽菸,屋里瀰漫著一股呛人的烟味。
“怎么样”
他头也没抬地问。
“一大爷说明天去,”
秦淮茹儘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他说老太太现在还在气头上,得缓两天才能拿到谅解书。”
贾东旭
“嗯”
了一声,把菸头摁在炕沿上,没再说话。
秦淮茹这才敢鬆了口气,默默地收拾著炕桌,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张卫国就醒了。
他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地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眼前凭空出现的现金和物资让他心情大好。
他把东西小心翼翼地收进空间,这才开始洗漱。
接下来的两天,四合院里难得地清静。
没有贾张氏的大吵大闹,没有她叉著腰在院里指桑骂槐,连空气都似乎清新了不少。
张卫国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看著孩子们在胡同里追逐打闹,由衷地觉得:“没有贾张氏的四合院,是真舒服啊。”
可舒服归舒服,他心里却隱隱有种预感,贾张氏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聋老太太那边,多半会鬆口写谅解书。
易中海那么上心,这里面的关係错综复杂,由不得他不多想。
院里多数人都过得舒心,唯独贾家依旧是一片低气压。
秦淮茹每天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贾东旭,生怕哪句话惹他不高兴。
贾东旭则多半是吃了睡,睡了吃,偶尔醒著,也是一脸阴鬱地坐在那里,不说话,眼神却像刀子一样。
而另一个不对劲的人,是傻柱。
他这会儿正盘腿坐在床上,一脸困惑地抓著头髮,眉头皱得像个疙瘩。
“奇了怪了,”
他喃喃自语,“怎么会梦到贾张氏呢还……
还梦到跟她做那事……”
他打了个寒颤,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画面,“她又老又丑,满脸褶子,我怎么会觉得……
觉得有点可爱”
他使劲摇了摇头,想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
可自从贾张氏梦游那晚之后,他每次见到她,心里都有种莫名的牵绊,最近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
甚至有点盼著她快点回来。
先前聋老太太说易中海要去要谅解书,他还在旁边劝,说
“给了算了,都是一个院的”。
“我是不是病了”
傻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眼神里满是恐惧,“还是中邪了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越想越怕,索性掀开被子下了床,想去院里透透气,可一想到贾张氏可能回来的地方,脚又像被钉住了一样。
易中海家,一大妈正收拾著碗筷,见易中海坐在那里唉声嘆气,不由得开口问道:“还在想贾家的事”
易中海抬起头,嘆了口气:“可不是嘛。
贾张氏差点掐死老太太,现在让我去求老太太写谅解书,你说她能给我好脸色吗”
“那你还掺和”
一大妈不解地看著他,“东旭虽是你徒弟,可这事……”
“你以为我想掺和”
易中海脸上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秦淮茹大著肚子来求我,眼泪汪汪的,就差给我下跪了,我能怎么办好歹是一条人命,能帮一把是一把。”
一大妈皱著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