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牢房里光线昏暗,瀰漫著一股难闻的味道。
一个脸上带著刀疤的女人,正坐在铺位上,用牙籤剔著牙,她是这牢房里的 “大姐大”,人称刀疤姐。
刀疤姐冷冷地瞥了贾张氏一眼,开口问道:“家里人来看你了” 她的声音沙哑,带著一股狠劲。
贾张氏心里一哆嗦,连忙堆起諂媚的笑,点头哈腰地说:“是是是,刀疤姐,是我儿媳妇来看我了。”
她刚进来的时候,还想摆摆院里 “长辈” 的架子,结果被刀疤姐带著几个人一顿好打,打得她浑身是伤,哭爹喊娘,从那以后,她就彻底服了软,对刀疤姐是言听计从。
“没带点好吃的” 刀疤姐放下牙籤,目光在贾张氏鼓起来的肚子上扫了一圈,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没等贾张氏说话,刀疤姐就一挥手,对旁边几个女人说:“搜!”
那几个女人立刻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把贾张氏按在地上,手脚麻利地在她身上摸了起来。
很快,从她的衣服里搜出了三个没吃完的二和面馒头,用一块破布包著。
“敢藏吃的不孝敬我” 刀疤姐拿起一个馒头,掰了一半塞进自己嘴里,嚼了嚼,剩下的一半扔给旁边的人,“给你们分了。”
那几个女人立刻抢了过去,每人只分到一小块,小心翼翼地吃著。
刀疤姐吃完馒头,拍了拍手,眼神一冷:“打!”
顿时,一阵噼里啪啦的拳打脚踢落在了贾张氏身上,她被打得蜷缩在地上,抱著头,“嗷嗷” 直叫,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可牢房里没人管她,只有拳脚落在身上的闷响和她的惨叫声。
打了好一会儿,刀疤姐才喊停。
贾张氏躺在地上,浑身疼得像散了架,一动也动不了,嘴里还不停地哼哼著。
“知道错了吗” 刀疤姐居高临下地看著她,语气冰冷。
“知…… 知道了…… 刀疤姐,我错了……” 贾张氏哭著应道,声音都变了调。
“知道错了就好。”
刀疤姐指了指角落里的厕所,“去那儿跪著,晚上也睡那儿!”
贾张氏不敢反抗,只能忍著剧痛,一点一点地往厕所的方向挪去,心里把秦淮茹骂了千百遍:都是这个小贱人,不给我带肉,害我被打成这样!
同一时间,四合院外的公共厕所里,棒梗刚拉完,他扶著斑驳的土墙,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两条腿软得像麵条,一点力气都没有 —— 他已经在这儿拉了一上午了,早就拉虚脱了,现在头晕眼,站都站不稳。
“肯定是张卫国!” 棒梗靠在墙上,喘著粗气,眼神里满是怨毒,“肯定是他在肉里下了药,不然我怎么会拉这么狠!太可恶了!” 他咬牙切齿地想著,等自己好了,一定要报復张卫国,把他家的东西全偷光,让他也尝尝难受的滋味!
他扶著墙,踉踉蹌蹌地往外走,可还没走出厕所,肚子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绞痛,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里面乱捅。
他连忙转身,想回到蹲位上,可腿实在太软了,往下蹲的时候,脚下一滑,“啊 ——” 地发出一声悽厉的惊叫,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一头栽了下去 —— 那老式厕所的蹲位只有两块窄窄的木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