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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不敢违抗，只能转身把门閂插上，屋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不少。
“张卫国……” 贾东旭的拳头狠狠砸在炕沿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眼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我就知道是他！自从这小子住进四合院，我们家就没顺过！” 他总觉得自己的霉运都是从张卫国来之后开始的，就连自己残废，也是那天在厂里分心想怎么讹张卫国点钱，才走神被机器砸了腿，这一切都是张卫国的错！
“你有什么用” 他猛地抬起头，唾沫星子喷了秦淮茹一脸，“连份谅解书都拿不回来，废物！吃我的喝我的，一点小事都办不成！” 污言秽语像潮水一样涌出来，骂得秦淮茹头都不敢抬。
骂够了秦淮茹，他的目光又落在嚇得瑟瑟发抖的小当身上，小当被他吼得直哭，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地上。
“哭什么哭赔钱货！要不是你是个丫头片子，我至於指望棒梗一个” 贾东旭的声音更加尖利，带著浓浓的重男轻女的刻薄。
“你骂我就行了，小当还是个孩子！” 秦淮茹猛地把小当护在身后，眼圈通红。
她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 贾家母子向来如此，贾张氏平时就一口一个 “赔钱货” 地叫著小当，吃饭的时候，有肉永远先紧著棒梗，小当能喝上点肉汤就算好的，更多时候是啃干硬的窝窝头。
贾东旭的咒骂声越来越大，像杀猪一样，隔著门板都传得老远。
中院的傻柱听得清清楚楚，拳头攥得咯咯响，指节都泛了白。
“该死的贾东旭！凭什么这么虐待秦姐和孩子” 他在心里把贾东旭骂了千百遍，“活该你残废！怎么不去死！” 可他心里清楚，自己根本没资格管贾家的家事，只能眼睁睁地听著，急得在原地转圈，胸口憋得像要炸开。
院里的人也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
“张卫国也太冷血了点吧” 住在中院的赵大勇挠挠头，“棒梗就是个孩子，赔了钱也就算了，没必要非得让他坐牢吧”
“你这话就不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