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粗布褂子能摸到奶稜角分明的包装,心里像揣了只偷腥的猫,既紧张又得意。
刚拐进中院,就见秦淮茹端著个木盆迎面走来,盆沿搭著的蓝布条子滴滴答答往下淌水,在地上洇出一串湿痕。
贾张氏收脚不及,肩膀狠狠撞在木盆沿上,怀里的奶硌得肋骨生疼。
“哎哟!” 贾张氏疼得齜牙咧嘴,隨即拔高了嗓门,“你个小贱人没长眼睛啊端著个破盆瞎晃悠什么!”
秦淮茹被撞得手一歪,盆里的水泼出来大半,溅湿了裤脚。
她蹙著眉直起身,围裙上沾著的皂角沫子还没擦净:“妈,我走得慢著呢,是您自己慌慌张张撞过来的。”
她目光落在贾张氏按肚子的手上,疑惑道,“您不是该去扫大街吗怎么往这边走”
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眼珠飞快转了转,手在肚子上胡乱揉著:“我…… 我刚才扫到一半累晕了头,走错道了不行” 她狠狠瞪著秦淮茹,脚步往后挪了挪,“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去晾你的破衣裳,耽误了我干活你担待得起” 说罢捂著肚子(实则死死护著怀里的奶),头也不回地往前院跑,褂子下摆扫过墙角的杂草,带起一阵尘土。
秦淮茹望著她几乎是逃窜的背影,眉头拧得更紧了。
盆里的肥皂水顺著指缝往下滴,她抬手抹了把溅到脸上的水珠,心里明镜似的 —— 贾张氏这副鬼祟样子,准是在后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然绝不会这么轻易罢休。
贾张氏一路小跑,总算在宋干事规定的时间前赶到了街口。
秋风卷著落叶在地上打著旋,她刚站稳,就见宋干事背著双手从街角转出来,蓝布中山装的领口系得严严实实。
“贾张氏。”
宋干事的声音不高,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明天再早点,迟到一分钟,就罚你多扫一天。”
贾张氏连忙点头哈腰,脸上堆起假笑:“哎哎,知道了宋干事,明天我保证天不亮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