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行为,已经侵犯到方小姐名誉权。”封秘书说,“並严重影响方小姐心理健康,导致她现在头晕眼,可能还有抑鬱倾向。”
方绒雪听得懵了,她没有啊。
看柏临没否认。
应该是想把小事化大。
那就有吧。
对,她抑鬱了。
封秘书和保鏢身后,便是衣著工整制服的警察。
一系列操作打得母女俩猝不及防。
求饶道歉的话都来不及整理,就被人强行带走。
世界清静。
方绒雪脚步挪动,眼神也飘忽。
“孟家那继母是有病吗。”柏临扣紧她的腕,“这么多人都在,她为什么还敢抓著你不放。”
“因为。”她踌躇,“因为孟太太其实是……”
是她妈。
觉得她不会拿亲妈怎样,想要血脉压制。
“她怎么了”
“可能怨恨我让她女儿受委屈,所以想替女儿出气。”她抿了个笑,“有这样的妈妈,真好。”
乍一听。
她好像只是在羡慕別人的妈妈而已。
“她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他指腹触碰到她工作服的一小片润感,眉宇阴鷙瞬起,“衣服怎么湿了,你被那群人泼水了”
“这个是刚才宴会时自己不小心撞到了酒杯。”她摇头,“没事,已经快干了。”
除了工作服又脏又乱。
头髮也凌乱。
今晚的精神气大不比从前。
看得人揪心。
他先带她去套房休整,打电话让客房服务生送身乾净衣物。
柏临坐在单人沙发上,替她整理凌乱长发和衣物,沉静打量她。
“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他怕她隱瞒。
“没了。”
“真的没有了吗。”
她点头,“有一个地方。”
“还有哪里。”
“心受伤了。”她拿起他的手,轻声撒娇,“你摸摸。”
过一会儿。
她额头一沉,想撇开他的手又撤不掉了。
“我让你摸,没让你捏!”
下一秒,整个人都被他捞到怀里。
“绒绒,我等不了了,明天就公开。”
方绒雪微微仰起脑袋,“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为什么,你不爱我了。”
“……”
又来。
这不应该是她的话术吗。
怎么被他偷了用。
方绒雪安抚:“我只是想再考虑一阵子。”
又找藉口。
他不说话。
反將她一手。
不公开。
那他不理她了。
她认真解释,“今晚发生这么多事,咱们至少要缓几天再说吧”
“你怎么不说话”她闷哼,“不理我了”
“老公”
方绒雪试著叫了一声。
柏临眉眼动容,但还是没理。
拖拖拉拉的都是藉口。
这姑娘就是睡完跑路,不想对他负责。
“那我走了。”她主动下去。
柏临长指蜷起,骨节泛著凉意。
她是真的不打算哄他了。
一点点都没有。
他正要起来。
前方的小姑娘突然回头,膝盖跪在沙发上,岔开坐他腿上,纤小脚丫和工整的西裤擦过,白得打晃。
他来得匆忙,衣襟下的棕黑暗纹领带尚在。
方绒雪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攥住他的领带,把他往前方带了带。
“你真的捨得不和我讲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