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压得人喘不过气,她氧气被剥夺,心肺的闷涩感折磨著人。
吻很短暂,也很压抑。
方绒雪身子发软,虚虚靠著他,脑袋抬起,“你眼睛好红。”
“酒喝多了。”
他鬆开她,一边解领带一边往里面走。
“你干嘛去。”她跟屁虫似的跟去。
“洗澡。”
“我们一起吧。”
“……”
不等他答应,她已经边走边脱丝袜。
过膝蕾边白丝袜微微透肤,上端是蝴蝶结,鬆散地绑在绝对领域下方。
她皮肤嫩白,丝袜布料再柔软薄透,膝盖偏上的位置仍残留一圈浅淡的樱粉色勒痕。
丟扔在地板上的鞋子和白袜尽数落在柏临的视野里。
很难做到视而不见。
柏临拉住她,眉色沉著,“那边还有一个浴室,自己去洗。”
方绒雪无辜双眸对上他的视线,“你不想陪我一起洗吗。”
“不想。”
“这几个月,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
他掠过她,“不想。”
“一点都不想吗”
“一点都不想。”
柏临没多看她一眼,径直走向浴室。
全身镜前,他衣冠楚楚,面不改色。
但下腹血管仿佛要炸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