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伊莉莎大惊失色,“现在去见他沃尔科夫的人肯定在盯著医务室!”
“对,就是要让他们看见。”许峰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有些戏,必须演给观眾看。”
226號战俘营的医务室,与其说是医院,不如说是一个简陋的急救站。空气中瀰漫著消毒水、血腥和脓液混合的刺鼻气味。几张破旧的铁床上,躺著几个呻吟的战俘,他们的哀嚎被西伯利亚的寒风衬托得格外悽厉。
坂田信躺在最角落的一张床上,他被折断的右手手腕被草草地用木板固定住,打了石膏,而他那条“意外”摔断的腿,则高高地吊起。身体上的双重痛苦,让他整个人都处於一种半昏迷的状態,嘴里不停地念叨著胡话。
医务室的门口,两个沃尔科夫派来的士兵像门神一样站著,警惕地注视著来往的每一个人。
就在这时,许峰在伊莉莎的“押解”下,出现在了医务室的走廊上。
“营长同志,您这是……”门口的士兵拦住了他们。
“我带嫌疑人来和受害人当面对质,这是调查程序的一部分。”伊莉莎面若冰霜,拿出了营长的威严,“你们可以全程监视,但不能干涉。如果出了问题,我亲自向沃尔科夫正委解释。”
两名士兵对视一眼,不敢再阻拦。他们很清楚,营长和正委的斗法,不是他们这种小角色能掺和的。
许峰跟著伊莉莎走进了病房。他一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两个假装在打盹,实则在监视的內务部探子。
他走到坂田信的床前,看著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宪兵曹长如今的惨状,脸上露出了“於心不忍”和“愧疚”的复杂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