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断裂的金属管,另一个则挥舞著带钉的木棒,他们的身上满是伤痕,鲜血顺著肌肉的轮廓滑落,可眼神里却只有麻木和绝望。
“杀了他!杀了他!”
“废物!別躲!给老子往死里打!”
“哈哈哈,肠子流出来了!爽!”
四周的看台上挤满了星盗,他们狂笑著、嘶吼著,有的甚至兴奋地站起身,挥舞著酒瓶和武器。
空气中瀰漫著汗臭、酒精和血腥味,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室息感。
噗l
其中一名奴隶被金属管刺穿了腹部,他跟跪著跪倒,嘴里涌出鲜血。
胜利者喘著粗气,却没有停下,而是扑上去,用双手死死掐住对方的喉咙,直到对方的瞳孔彻底涣散。
星盗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有人甚至朝尸体扔出几枚硬幣,像是在打赏一条完成了任务的狗。
这应该就是毒寡妇口中的血腥角斗场。
紧接著,视角切换到第二只飞虫。
第二只飞虫轻轻振翅,沿著潮湿的走廊继续深入,最终停在一处宽阔的舱室內。
这里没有血腥的廝杀,却瀰漫著另一种令人室息的压抑一一数十名男女奴隶站成几排,赤裸著上身,手脚戴著,像货物一般被陈列在金属台架上。
她们的眼神空洞,身体上布满淤青和鞭痕,显然早已习惯了这种非人的对待。
几名星盗大摇大摆地在人群中穿行,时不时伸手捏住某个奴隶的下巴,粗暴地开他们的嘴检查牙齿,或是拍打肌肉评估体能。
“这个太瘦了,经不起折腾。”
“喷,这个不错,带进去试试。”
“哈哈哈,这个女的我要了,今晚就她!”
被选中的奴隶被粗暴地拽出队伍,拖向隔壁的房间。
飞虫敏锐地跟了上去,从门缝中钻入。
房间內光线昏暗,空气中混杂著汗液、血腥和某种甜腻到令人作呕的气味。
几张简陋的金属床固定在墙边,上面铺著脏污的垫子。
被带进来的奴隶被按在床上,手脚被锁扣固定,而星盗们则狞笑著拿出各种器具一一电击棒、
皮鞭、注射器痛苦的闷哼、绝望的啜泣、癲狂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宛如地狱的奏鸣曲。
飞虫的视野微微颤动,仿佛连这只微小的生物都在本能地抗拒眼前的景象。
视角切换到第三只飞虫。
飞虫振动著近乎透明的翅膀,沿著阴冷潮湿的通道飞行,最终钻进一扇半掩的铁门。
剎那间,秦天通过虫子的视野,看到了远比角斗场更加扭曲的画面。
这是一间宽阔的地下室,墙壁上掛满了锈跡斑斑的刑具一一带刺的铁鞭、烧红的烙铁、锋利的鉤爪,甚至还有几台喻喻作响的电击装置。
空气中瀰漫著焦糊的肉味、血腥气,以及绝望的鸣咽。
十几个衣衫槛楼的囚犯被铁链锁在墙上,有瘦弱的老人、满脸恐惧的孩童,也有神色麻木的男女。他们的身上布满了新旧交叠的伤痕,有些伤口还在渗血,有些则已经溃烂发黑。
“叫啊!怎么不叫了!”
一名满脸横肉的星盗抢起铁棍,狠狠砸在一个少年的膝盖上。
“咔!”
骨裂声清晰可闻,少年悽厉的惨叫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周围的星盗们却哈哈大笑,有人甚至举起酒瓶灌了一口,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另一侧,一个女星盗正慢条斯理地烧红烙铁,嘴角掛著残忍的笑意。
她走向一个被绑在铁椅上的中年男人,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將烙铁狠狠按在他的胸口。
“一一”皮肉灼烧的声音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哀豪响起,男人疯狂挣扎,却只能让铁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哈哈哈!看他的表情!像不像一条被烫熟的狗”
女星盗笑得枝乱颤,隨手將烙铁丟回火炉,准备挑选下一个“玩具”。
角落里,几个孩童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