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迈著优雅的步伐朝著御马场走去。
“噔噔噔……”
那清脆的蹄音,悦耳极了。
它如同王者一般,傲娇地在月色下勇往直前。
宝珠出手的石子並不重,只是恰巧打到了赵德允的穴位上。
他醒过来时,便见汗血马从身旁走过,而穆玄澈撑手从地上爬起。
“皇上,老奴护驾来迟!”
他踉蹌著从地上起来,晃晃悠悠地朝穆玄澈走去,替他掸去衣衫上的尘土。
穆玄澈那双幽深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著汗血马。
这是他的囊中之物,但有人竟然捷足先登了。
一股无名之火在心里盘踞,“查,朕要知道今晚驯马之人是谁。”
“嗻!”
赵德允领命,立刻安排人手调查此事。
青嵐居侧殿。
邢烟与宝珠已回到寢殿。
小邓子领命,开始四处打探外面的消息。
宝珠是嚇坏了,一边伺候邢烟更衣就寢,一边在旁边叨叨个不停,“小主,您下次不能这么冒进了,会没命的。”
天啊,她竟然骑著汗血马从赵德允头上飞过。
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宝珠此时想起这一幕,还是觉得心惊胆战。
若是被皇上认出了身份,她们的脑袋可都要搬家了!
“好啦,我不是没事儿嘛,看把你嚇的。”邢菸嘴角一直噙著笑,她不以为然。
女子自幼被教导要遵守三从四德,谨言慎行,循规蹈矩,活得像个牵线木偶一般。
而男子则可以四方,活得恣意隨性。
今晚的冒进,第一次让她感觉到真实的活著。
那风在耳畔呼呼地吹,是自由的號角。
那夜在眼前一览无余,仿若灵魂脱离了躯壳。
在速度与激情之间,她爱极了这自由的感觉。
第二日,邢烟起得晚了些。
早膳时间,小邓子已將各路消息收集齐全。
“昨夜御马场的事现在由赵公公全权负责调查,不过並未大张旗鼓。奴才暗中打听到,皇上怀疑驯马的是名小廝,所以重点调查对象是宫里当差的男性。”
“皇上昨夜被汗血马摔落在地,太医去查验过,除了一点皮外伤,並无大碍。不过,汗血马认了主,皇上十分震怒。”
邢烟闻此,嘴角噙起一抹得意的笑。
古往今来,汗血宝马几乎都是帝王的专属,她抢了穆玄澈的宝马,等同於虎口夺食。
很危险,很刺激,很有趣!
现在,她有点期待朝节了。
她要以一种意外的方式,让汗血宝马名正言顺地成为她的良驹。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穆玄澈捨得还是不捨得
“皇上是下了重赏”邢烟好奇地问道。
小邓子点头,“小主说对了,这一次,皇上可是下了黄金千两的重赏。”
“不过,自从上次爬树比赛之后,这些人都学聪明了,知道皇上不是好糊弄的人,偷鸡不成蚀把米,容易丟了小命,所以无人敢冒领。”
一切都在邢烟的掌控中,她轻言道:“你继续关注著,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然而七天过去了,此事毫无进展。
御前的人將整个皇宫翻了个遍,却怎么也找不出那个能耐十足的小廝。
让一个人欢喜,再让一个人烦忧,这种极致的情绪体验,穆玄澈从未体验过。
他的心变得不寧。
暮色笼起时,他的心不受控似的升起一抹隱隱的期待。
走在御园的路上,他时不时要抬头仰望树冠,期待著那名神秘的女子在某一刻出现在树上。
然而,每一次都落空。
后来,他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