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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您不会是想抢御马官的活儿吧”宝珠惊呼道。
她家小主最近迈的步子有点大啊!
邢烟狡黠的一笑,“本小主就爱乐於助人。”
是夜。
宝珠提前在守卫的汤食里下了点蒙汗药。
几人依靠在一处,不知不觉入了梦乡。
邢烟与宝珠换上夜行衣,以小廝装扮,正大光明出了青嵐居。
沿途的障碍,小邓子早就清理好了,两人直奔御马场,一路畅通无阻。
御马场的露天草棚里,几个御马官正在喝酒划拳。
“小主,让我来解决。”
宝珠猫著腰,沿著草棚的栏杆快速前行,然后找了个阴暗处躲藏起来,她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对著桌上的酒罈,伸手一弹。
几分钟之后,那几个御马官都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
邢烟冲宝珠竖起一个大拇指,夸讚道:“好身手!”
两人入了马厩,宝珠按照小邓子所说,迅速锁定了那匹桀驁不驯的汗血宝马的位置。
“小主,它在那里!”宝珠伸手指向马。
邢烟看过去,不由得惊呆了。
那马身姿挺拔,体型饱满优美,身体呈管状,胸部窄,背部长,肌肉发达,呈现出优雅又矫健的曲线。
它高昂著头,仿佛傲娇地展示著它高贵的血统。那身亮泽的毛皮,在昏暗的灯光,闪烁著迷人的光泽。
光是从外表来看,她已征服邢烟。
她不由地朝马靠近。
然而,那匹马似乎並不喜欢与人亲近,邢烟刚靠近几步,它就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嘴里嘶鸣不止,两只前蹄在地上咆哮。
“小主,別急!”
宝珠赶忙拦住邢烟。
她有驯兽的本领,平常的畜生,没有不被她驯服的。
她自信地上前,嘴里念念有词,一点点吸引马的注意力,然后根据它的反应,一点点靠近。
邢烟目不转睛地盯著那匹马,不知为何,见到它的第一眼,她就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匹马非她莫属。
宝珠成功地拉近了与马的距离,她伸手一只手,想要抚摸它的头。
突然,就在她的手尖快要触碰到马头时,马冲她扬起前蹄嘶叫不已。
宝珠动作快,立刻闪躲到一边。
她感嘆道:“这畜生野得很!”
她还想再次靠近,邢烟却制止了她,“让我来。”
冥冥中她有一种感觉,这匹马认她。
前一世,在乡间她骑过马,也见过乡里汉子训马的场面。
夜色下,她循著记忆里的印痕,放缓步子朝马走了过去。
当马抬起头看向邢烟时,她便停下来,与它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夜色下,她迈开坚定的脚步,缓缓地朝马走了过去。
一人一畜,四目相对,仿佛是定住了一般。
邢烟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驱使著,她拉开马厩的门,解开了韁绳。
“小主,危险!”
宝珠想要阻拦邢烟,但一切都晚了。
邢烟快速挪移到马的近前,她一手拽著韁绳,另一手强制性地摁住了马的头。
那是一匹桀驁不驯的马,它不接受这样毫无章法的驯服方式。
尝试甩头摆脱邢烟无果后,它嘶鸣一声,正欲冲邢烟扬起前蹄,邢烟却先它一步猛勒韁绳。
“跪下。”
她狠狠地拽住韁绳的一端,厉目瞪视著那马,用命令的口吻喝道。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马停住了。
邢烟娇小,却散发出强大的气势,
那马高大,眼眸中却有了犹豫。
一人一马,再次保持定住的局面。
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