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们母子本就该死!”
怀王恶狠狠地说道。
“你一出生,就抢走了父皇对我独一无二的宠爱。甚至有一次我亲耳听到,父皇说想要重立太子。”
“不除掉你们母子,难道要本王眼睁睁地看著你们抢走原本属於我的东西吗本王只是守住自己的东西,哪里错了”
怀王咆哮道。
穆玄澈的眼里怒气也在聚拢,“你没有错,但朕已经去做质子了,你为何还要赶尽杀绝那些杀手都是你们母子派去的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穆玄澈的眼眸如同寒冰一般。
他从未告知任何人异国为质十年,他到底是如何度过的。
如果不是淑太贵妃派人暗中保护他,他恐怕早就殞命了。
如果不是他早早就学会了隱忍和察言观色,他怎么可能在那样一个吃人的年代活下来。
“呵!本王后悔当时还是对你心慈手软了一些!”
怀王冷笑一声。
穆玄澈的记忆却像是飘到了多年之前。
“是啊!朕没有如你所愿死在异国他乡,所以你亲手策划了那一次刺杀。虽然你戴著面罩,可朕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你。”
“只是,朕得上天庇护,与你一同从悬崖跌下,朕被崖壁上的树枝勾住,有採药人经过救了朕。”
“而你却没有朕幸运,摔下悬崖,断了一条腿,也断掉了你的帝王之路。”
这是怀王不愿意回忆的过去。
当时,两人激烈打斗,他想的便是逼穆玄澈跳崖自杀。
可他没想到,他逼得穆玄澈落崖时,穆玄澈竟然拽住了他的衣服,他也跟著一同落了崖。
待他醒来时,人已经在回京城的路上。
他的腿废了。
而穆玄澈却消失无踪影。
再之后,先皇离世,大臣们劝諫迎接质子回国。
太后识趣地將穆玄澈认养在名下,怀王去了燕州,彻底別了帝王梦。
“哈哈!本王之所以走到今天,全是天意弄人!穆玄澈,不属於你的东西,早晚你都会失去的。”
怀王放声长笑。
穆玄澈却长舒一口气,“最起码,现在属於我,不是吗而你,將是北庆的罪人。”
“来人,將怀王打入天牢!”
蔡鸿英亲自上阵,“怀王,请——”
怀王依旧笑,“穆玄澈,你会后悔的。”
怀王刚离开,赵德允弓著身便走向穆玄澈。
“皇上,春和殿被叛军攻陷了。”
穆玄澈的面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在春和殿外加派了人手,按理说那里固若金汤,不可能被叛军攻陷。
“走——”
穆玄澈大步朝春和殿走去。
邢烟和大皇子在春和殿,怀王的目的很明確,想拿邢烟和大皇子作为要挟他的把柄。
这一路过去,距离並不远,但是穆玄澈的心里却一直都很乱。
如果……他是想万一。
若邢烟和阿昭落在了怀王的手里,他愿意拿皇位换得他们的安全。
然而,等穆玄澈带著御林军赶到时,却只见春和殿外躺了无数叛军。
大门紧闭,谁也进不去。
“里面现在什么情况”
穆玄澈急急地问。
门口的侍卫匯报:“云嬪绑架了大皇子,里面正对峙著。”
“云嬪”
穆玄澈的眉头立刻蹙成了一团。
“烟儿,是朕。”
穆玄澈心急如焚,现在不管什么情况,他都要进去。
殿內,邢烟正坐在圈椅上,怀里拢著一个手炉,漫不经心地看向云嬪。
宝珠拎著一桿红缨枪,誓死守护在邢烟的身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