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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再狼狈也是嬪位,而你呢呵,一个不得宠的答应,你这辈子都占不到本宫的高度。”
云嬪起身,想要与孟南柠较量。
孟南柠却放声大笑,“是吗嬪妾听闻,寧远侯参与怀王造反,现在被关押在天牢。就是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发落侯府几百號人又会是什么下场”
“对咯,嬪妾忘了,云嬪娘娘是不会关心旁人的生死,哪怕那些人都是你的至亲。”
她阴阳怪气了一番,然后迴转身,一步一步地王回头。
“嬪妾会好好看著云嬪娘娘的下场,我孟家一百多口人也会看著侯府的下场。”
走到门口时,她停顿下脚步,回眸看向云嬪,这才缓缓道:“哎呀,嬪妾光顾著说话了,竟然忘了告诉姐姐一个好消息了。”
“咱们北庆马上要有皇后了,只可惜啊,不是你。”
骤然听闻这个消息,云嬪的內心炸裂了。
自入宫那一日开始,她心里就做著一个皇后梦。
可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不曾如愿。
“谁是谁”
她心里明明有答案,但是却不敢相信。
孟南柠牵扯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还能有谁姐姐最不希望是谁,那便是谁。”
“贱人,贱人,你们全部都是贱人。”
云嬪疯了。
她抓起案上的盒子朝地上砸去,盒子四分五裂。
孟南柠优雅的迈步走了出去。
“姐姐就好好受著吧,嬪妾陪著姐姐。”
孟南柠的声音越来越远。
但云嬪心里的妒火却越烧越汹涌。
“不会的,皇上答应过臣妾,不会让其他人做皇后的,不会的……”
她越是不肯相信,这件事便越是朝著她不期待的方向发展。
三天后,朱云彬带领的维新派在朝堂上战胜了守旧派。
国母与太子的身份,隨即確立。
当消息传到春和殿时,邢烟的嘴角终於渗出了笑意。
“娘娘,赵公公说了,皇上已经让钦天监算了日子,二月初二就是您的册封礼。”
“挺好。”
邢烟的反应依旧是淡淡的。
宗人府修建完毕后,怀王就被送到那里去了。
偌大的宗人府,只有他一个人住著。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囚禁。
对於参与怀王叛乱的臣子们,穆玄澈没有心慈手软,全部发配至寧古塔。
然而,寧远侯在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却慌了。
他托人带了消息给邢烟,希望她念在父女情分上,救他一命。
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邢烟不由得冷笑一声。
父女情分
这几个字怎么听著那么陌生
“本宫倒是想见见他。”
邢烟做了这个决定。
赵德允立刻做了安排,这天深夜,邢烟便在天牢里见到了寧远侯。
他再无从前的意气风发,浑身都散发著落败。
见到邢烟,寧远侯快步上前,毕恭毕敬地给她行礼。
“臣参见嘉妃娘娘。”
当然,邢烟已经被定为皇后之选的消息,他还没有听说。
邢烟冷笑一声道:“寧远侯別来无恙啊!”
两人之间隔著距离,但是心里的距离更深。
寧远侯的眸子里满满都是求生欲,他抱拳说道:“烟儿,救救爹爹。”
这是第一次,邢烟看到寧远侯露出软相。
她想起柴房的那一幕。
她跪在地上祈求他,求他放她一条生路。
他高高在上地睥睨著她,无情地说道:“要么听他的话,要么去死。”
她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