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努力压抑的嘴角暴露了他心底的欢喜。
“前男友!”
池骋像是没听见他的吐槽,幽幽开口,目光扫过吴所畏的脸。
“饿不饿?”
“不饿!”
吴所畏梗着脖子,回答得又快又傲娇。
“行。我给你买饭去!”
池骋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完全没理会他那句口是心非的拒绝。
“哎!你这人怎么听不懂话啊!”
吴所畏对着他的背影喊,池骋却连头都没回。
走出病房,池骋脸上的柔和瞬间褪尽。
他直接拨通了刚子的电话,声音冷硬地吩咐:
“去给畏畏买饭,现在就去……对,老地方……多要点他爱吃的……”
事无巨细地交代完吴所畏的喜好,他才挂断。
电话那边的刚子一脸无语,
“得,我又成工具人了……”
看着岳悦刚才消失的走廊尽头,池骋眼神冰冷。
直到此刻,他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当吴所畏看到自己和汪硕纠缠不清时,是怎样一种心境。
汪硕……池骋眼底戾气翻涌。他的畏畏还躺在病床上,这笔账,还没跟他清算呢!
他不再犹豫,转身大步离开医院,径直回到地下室。
从抽屉里,拿出那张当年汪硕留下的光盘。
池骋眼中闪过冰冷的决绝。他拿起那张尘封的光盘,指尖感受到透明cd盒的凉意,如同他此刻的心境。
他再次拨通电话。
“叫上人,把所有蛇,一条不少,全部装箱带上。”
他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片刻后,几辆不起眼的厢式货车安静地驶向汪硕的住所。
车厢里,是那些曾经共同饲养、如今却代表着过往羁绊的蛇。
它们在特制的运输箱里安静地蜷缩或游动,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无知无觉。
车子平稳地停在汪硕家。池骋推开车门,手里只拿着那张冰冷的光盘。
他周身散发出骇人的低气压,他身后的手下沉默地鱼贯而出,动作利落,每人手里都提着或抬着装有蛇的密封箱笼。
池骋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汪硕住所的门上,像是在等待一个必须完成的交接仪式。
手下们自然地在他身后列开,形成一道沉默的屏障,箱笼里,蛇鳞偶尔在透过车窗的光线下反射出幽微的光,是这场彻底切割的唯一见证。
汪硕一眼瞥见池骋和他身后那阵仗,下意识就想缩回门内。
迟了。
池骋几个箭步就跨到他面前,一只手瞬间锁住他的脖颈,猛地将他掼在冰冷的墙壁上!
“你他妈找死是吧?!”
池骋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个字都裹着冰碴,眼底翻涌的怒火几乎要将汪硕吞噬。
“呵…”
汪硕被扼住咽喉,扯出一个扭曲的自嘲笑容,声音嘶哑,
“对啊…有本事…你弄死我啊?!”
“你他妈以为我不敢?!”
池骋手上力道骤然加重,眼神中满是凶戾。
汪硕艰难地喘了口气,笑容敛去,目光扫过池骋身后那些蛇箱和面色不善的手下,
“池少…这么大…排场…想干什么?”
池骋根本不接他的茬,手臂肌肉贲张,将他死死按在墙上:
“你竟敢动他?!今天他没事是万幸!他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
池骋声嘶力竭,恨意彻骨:“我他妈弄死你!”
都怪眼前这个人!他的畏畏才会躺在医院,才会忘了他!
滔天的怒火在池骋胸腔里燃烧,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
汪硕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