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先生身上一扫而过,随即站起身来,淡淡地说道:“那就进来说吧。”说罢,便领着两人朝着木屋内走去。
一踏入木屋,一股陈旧而略带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的陈设极为简单,除了一些维持日常生活所需的用品外,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屋子中央摆放着的一个法坛。
法坛上,几个惨白的骷髅头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正用空洞的眼眶凝视着每一个进入屋内的人。
周围还摆放着各式各样形态诡异、张牙舞爪的邪神像,它们的面容扭曲,仿佛被注入了邪恶的灵魂。
而在法坛面前,摆放着一份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内脏作为祭品,已经有些许变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让人看一眼就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什么事,说吧。”阿赞林走到法坛前,转过身来,非常冷淡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审视,等待着王先生的下文。
在那间弥漫着诡异气息的木屋里,王先生满是悲恸与愤怒,眼眶泛红,声音颤抖地诉说着自己的遭遇:“阿赞林师傅,实不相瞒,我想请您出手,搞死那几个混蛋!”
他的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我原本在曼谷经营着一个颇具规模的水果加工厂,周边还有几片果园,那可是我多年来的心血啊!
不知何时,突然冒出来几个混蛋,一眼就盯上了我的加工厂,非要以低价收购。
我怎会愿意?那价格简直荒谬至极!”王先生说到此处,脸上满是愤懑,连连摇头。
“这些混蛋见我不答应,就开始天天派人到加工厂捣乱。
他们闹事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搞得工厂里天翻地覆,工人们根本无法安心工作,自然而然,加工厂就彻底没法开工了。
他们打的如意算盘,就是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逼我就范,把加工厂拱手卖给他们。
可我怎么能让他们得逞?
他们给的价格,连加工厂的成本都收不回来,这不是明摆着抢吗!”王先生气得来回踱步,重重地跺脚。
“要是仅仅如此,我咬咬牙也就忍了。可最最过分的是,有一天,我那乖巧的女儿放学回来,途中竟被这些混蛋发现了。”
说到这里,王先生的声音突然哽咽,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滚而下,“他们这群畜生,竟然把我女儿抓住,拖进了路边的小树林玷污了……”王先生泣不成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才十六岁啊,正是如花似玉的大好年华,就这么被他们毁了!
我可怜的孩子,她以后该怎么办啊……”王先生双手掩面,悲痛欲绝。
“阿赞林师傅,求求您,一定要给我报仇啊!”
王先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阿赞林连连磕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哪怕倾家荡产,我也要让那几个混蛋血债血偿,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阿赞林静静地听着,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待王先生情绪稍缓,他缓缓点点头,声音冰冷地说道:“可以。
在我这儿,不论好坏,你们付钱,我做事,大家各取所需。”
顿了顿,他又问道:“那你想让对方怎么样?”
王先生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仇恨,恶狠狠地说道:“最好让那些王八蛋生不如死,活着就受尽折磨,遭尽罪,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
阿赞林再次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那你要准备对方的姓名、生辰八字,最好还有照片、毛发和指甲这些东西。
有了这些,下降头的成功率会比较高。”
“好!没问题。我这就托朋友去想办法弄。”王先生赶忙应道,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那阿赞林师傅,您这边要多少钱?”王先生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汗水,问道。
“五十万泰铢。毕竟要给这么多人下降头,这过程中我要耗费非常多的心血和法力。”阿赞林面无表情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