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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次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
与此同时,青云道长那边也是同样的情况。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孩子是中了东南亚那边的降头术,而且绝非一种。
这几个孩子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啊,竟然被下了如此厉害的降头术,并且身体里面还不止一种,而是好几种混合在一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深知这情况的复杂性。
这时候,李富几人一脸茫然又焦急地问道:“道长,什么是降头术啊?”他们对这种神秘的邪术一无所知,满心的疑惑与恐惧交织在一起。
青云道长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耐心解释道:“降头术原本也是茅山术的一个分支,后来传入东南亚地区。
在那里,它与当地的巫术相互融合、改良,逐渐演变成了如今的降头术。
这降头术诡异多变,极难对付啊。如果只是单一的一种降头术,以我和慧空大师的本事,或许还容易破解。
可关键是,她们体内是好几种降头术相互叠加。对方显然是个行家,为了防止别人破解降头术,还特意设置了预警机制。
一旦我们这边试图破解降头,对方立刻就会有所感应。
到时候,如果强行破解的话,不仅可能救不了孩子们,还会引发更麻烦的事情。”
听到青云道长的解释,几人的父母顿时悲从中来,再次哭哭啼啼地哀求道:“二位大师,求求你们一定要想想办法啊。
要是不破解的话,那我们女儿不就要死了吗?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受苦啊。只要能救她们,花多少钱都可以,求求你们了……”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双膝跪地,涕泪横流。
青云道长和慧空老和尚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他们何尝不想救这几个孩子,只是这降头术太过复杂凶险,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一时之间,两人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这时候,青云道长看着病床上痛苦不堪的孙菲菲,心中满是不忍,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唉,我试试吧。”
他深知此事棘手万分,但医者仁心,实在难以对这几个年轻的生命坐视不管。
说罢,青云道长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这符咒乃是他亲手绘制,以朱砂为墨,黄纸为基,其上符文闪烁着神秘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他小心翼翼地将符咒贴在孙菲菲的额头上,符咒一接触到皮肤,便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引,微微颤动。
紧接着,青云道长双手迅速结印,手掐法诀,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娴熟。
他神情庄重肃穆,口中念念有词,那驱邪的咒语在寂静的病房内回荡,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阴阳两界:“敕敕洋洋,日出东方,吾赐灵符,普扫不祥,口吐山脉之火,符飞门摄之光,提怪遍天逢历世,破瘟用岁吃金刚,降伏妖魔死者,化为吉祥,太上老君吾急急如律令。”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盘旋回荡。
随着“急急如律令”最后一个字念完,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孙菲菲额头上的符咒竟然无风自燃,火苗瞬间蹿起,发出“滋滋”的声响,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焦糊味。
与此同时,孙菲菲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她的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整个身体在病床上扭曲变形。
紧接着,更为恐怖的一幕出现了。孙菲菲的七窍开始缓缓流出鲜血,殷红的血液顺着脸颊、嘴角、耳朵、鼻孔流淌而下,将洁白的床单染得一片血红。
那场景,仿佛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彻底激怒,正在疯狂地反噬。
青云道长见状,脸色骤变,赶忙一下子收回手诀。
他眉头紧锁,无奈地摇摇头,脸上满是惋惜与自责:“不行啊。我的茅山术太过霸道,这降头术又被设下了极为复杂的防御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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