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中,都不过是助力他修炼的工具或垫脚石。
对于男女之事,他的心早已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此刻,即便娜塔莎那白花花的诱人身材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他面前,在他眼中,竟还没有那只刚刚死去的蜈蚣精有吸引力。
在他的认知里,蜈蚣精身上的各种材料,诸如那珍贵的蜈蚣珠、毒牙和毒腺,才是真正能让他在降头术修炼道路上更进一步的宝贝。
就在阿赞林毫不犹豫地转身,准备大步离开这个山洞之时,变故陡生。
只见娜塔莎原本已经渐渐恢复血色的脸庞,突然再次变得扭曲起来,身上的血咒术毫无征兆地又开始发作。
娜塔莎只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邪恶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瞬间搅得她浑身气血紊乱。
她的整个人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紧接着,鲜血从她的七窍缓缓流出,模样凄惨至极。
阿赞林刚走出几步,突然感受到一股熟悉而又邪恶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心中一惊,瞬间意识到这是降头术的气息。出于对降头术的敏锐感知,他立刻转身,目光如电般看向娜塔莎。
此时的娜塔莎,身体仿佛被某种邪恶力量紧紧攥住,正痛苦地挣扎着,身上的红色愈发浓烈,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阿赞林几步冲到娜塔莎身边,蹲下身子,一把扒开娜塔莎的眼皮。只见娜塔莎的眼眸中,血丝密布,瞳孔深处闪烁着诡异的红色光芒。
阿赞林脸色一变,脱口而出:“这是血咒术!”娜塔莎此时已痛苦到了极点,她用仅存的一丝意识,艰难地发出微弱的声音:“救救我……救救我……”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哀求。
阿赞林看着娜塔莎痛苦的模样,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怜悯,反而一下子被这罕见的血咒术勾起了浓厚的兴趣。
在降头术的世界里,血咒术可遇不可求,其复杂而强大的力量,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研究对象。
阿赞林当机立断,一下子坐在地上,迅速拿出刚刚从蜈蚣精脑袋里得到的蜈蚣珠。
他伸出一只手,稳稳地按住娜塔莎的额头,让她尽量保持安静。
随后,他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开始念起那晦涩难懂的降头术咒语。
随着咒语的吐出,阿赞林的身体周围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黑色雾气,雾气中隐隐有暗红色的光芒闪烁,仿佛与周围的邪恶力量产生了共鸣。
只见那蜈蚣珠内,缓缓散发出一股邪恶而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如同一缕暗红色的烟雾,飘飘悠悠地飞到娜塔莎的头顶上方,开始不断盘旋。
它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娜塔莎头顶上缓缓游动,寻找着血咒术力量的根源。
每盘旋一圈,蜈蚣珠散发出的光芒便愈发强烈,与娜塔莎体内血咒术的力量相互抗衡。
渐渐地,蜈蚣珠开始缓缓吸收娜塔莎体内血咒术的力量。
娜塔莎只感觉那股在体内肆虐的邪恶力量,如同遇到了天敌一般,开始逐渐减弱。
原本如万箭穿心般的剧痛也在一点点减轻,她终于能微微松了口气,意识也逐渐从崩溃的边缘被拉了回来。
不到片刻功夫,只见娜塔莎头顶上方盘旋的蜈蚣珠光芒大盛,而后缓缓收敛。
娜塔莎身上那股令人胆寒的血咒术气息也随之彻底消散,她整个人如释重负,身体的痛苦仿佛潮水般退去。
阿赞林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他微微扬起下巴,用带着些许得意的口吻,操着英语说道:“还好你遇到我,要不然你就死了。
对了,你怎么会中了血咒术?”
经过蜈蚣珠全力化解血咒术,娜塔莎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
她微微喘息着,有气无力地开口:“我是西方的黑魔法师,被一群猎魔人追杀,一路狼狈逃亡到东南亚。
途经一个乱葬岗的时候,又遭遇了一个神秘人的攻击,对方施展的似乎就是这血咒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