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颗蜈蚣珠宛如一颗巨大的夜明珠,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蜈蚣珠刚一出现,便开始围绕着阿赞林的身体缓缓盘旋,速度越来越快,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
它所散发出来的奇异光芒,如同一束束探照灯,不断地照耀着阿赞林的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这光芒所笼罩。
就在这时,一阵诡异的寂静突然降临,仿佛整个世界都屏住了呼吸。
紧接着,阿赞林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的头颅竟缓缓地离开了身体,在月光的映照下,朝着漆黑的夜空中飞去。
那场景既惊悚又神秘,阿赞林的无头身体在原地微微摇晃,而他的头颅却如同一只自由的鸟儿,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只留下娜塔莎在原地,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默默祈祷着阿赞林能够平安归来。
娜塔莎如同一尊雕像般,时刻紧绷着神经,眼睛一眨不眨地静静盯着周围的一举一动,每一丝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的心猛地一颤。
她深知此刻阿赞林正处于飞头降修炼的关键时期,容不得半点闪失,生怕会有人突然出现,破坏这场关乎阿赞林生死的修炼。
时间在紧张的氛围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一下子就来到了后半夜。
静谧的树林里,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娜塔莎抬眼望向天空,月亮已经西斜,清冷的月光洒在树林间,斑驳陆离。
她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还有十分钟,仅仅十分钟,阿赞林的飞头降就可以修炼成功。
然而,就在这万分关键的时刻,异变突起。原本平静的半空中,突然毫无预兆地出现一股诡异的阴气。
那阴气如同黑色的浓雾,翻滚涌动,迅速弥漫开来,所到之处,树木的枝叶瞬间变得枯黄凋零,仿佛生命的活力被瞬间抽离。
伴随着阴气,是一道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笑声,“哈哈哈哈……”这笑声尖锐而刺耳,如同指甲划过玻璃,直直钻进娜塔莎的耳朵,让她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那阴森的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透着无尽的杀意。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人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树林之中。
娜塔莎定睛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双眼瞬间被愤怒填满。
“是你!”娜塔莎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警惕。
她死死地盯着来人,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魔法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只见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眼神阴郁的老头子。
他身材佝偻,仿佛被岁月压弯了脊梁,但那一双眼睛却如同夜枭般阴鸷,透着冰冷的杀意。
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根人骨法杖,法杖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幽冷的光芒,仿佛每一道符文都诉说着一段血腥的故事。
来人自然就是翁大师。
翁大师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个女人,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晦涩难懂的话语,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来自深渊的呢喃。
娜塔莎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从他那充满恶意的眼神中,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危险气息。
紧接着,翁大师突然挥舞起手中的人骨法杖。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阴气愈发浓烈,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在漩涡的中心,一道浑身鲜血直流的血魔从天而降。
那血魔身形巨大,足有两人多高,全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它的皮肤如同被剥去一般,肌肉和血管暴露在外,不断流淌着鲜血,每一滴血滴落在地上,都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能将大地腐蚀。
这血魔自然就是翁大师的师兄——阿赞潘。
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翁大师在那阴暗潮湿的乱葬岗中,用无数邪恶的法术和血腥的仪式,终于把阿赞潘炼制成了这只恐怖的血魔。
血魔刚一出现,便发出一声震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