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棒球棍,拍了拍手,一脸不屑地看着这些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杀马特,冷冷地说道:“就这?等我把娜塔莎带出来再来收拾你们。”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朝着工厂里面走去,留下一群在地上挣扎的杀马特,他们的惨叫声在这废弃工厂的上空回荡。
阿赞林心急如焚地冲进工厂,四周弥漫着一股腐朽与陈旧的气息,昏黄的光线从破损的屋顶和墙壁缝隙中透进来,将工厂内部映照得影影绰绰。
他的目光急切地在工厂内搜寻,终于在一张破旧的床垫上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娜塔莎。
娜塔莎的上衣已被金毛老大粗暴地脱掉,白皙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这一幕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刺痛了阿赞林的双眼,怒火“轰”地一下在他心中燃起,烧得他理智几近崩溃。“该死的狗东西!”
阿赞林咬牙切齿地怒骂道,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老子饶不了你们!”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娜塔莎身边,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轻柔而又慌乱地给她穿上,动作间满是心疼与自责。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娜塔莎背在背上,娜塔莎那软绵绵的身体让他的心揪得更紧。
他一步一步,缓缓朝着工厂外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千斤的重量。
来到工厂门口,阿赞林环顾四周,找了一处相对干净的角落,轻轻地将娜塔莎放下,让她靠着墙壁半躺着。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又带着一丝决绝,转身走向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金毛老大。
阿赞林从皮带上缓缓抽出一把细小的匕首,刀刃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光。
他走到金毛老大身边,缓缓蹲下,那动作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充满了压迫感。他拿着匕首,缓缓地在金毛老大的脸上轻轻拍了拍,每一下都像是死神的低语。
“你不是很厉害吗?”阿赞林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来,再给我狂。再狗叫啊。
我让你狂。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什么德行。”
说着,他开始用刀尖轻轻划破金毛老大的皮肤,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无尽的折磨。
金毛老大感受到那若有若无的疼痛感,仿佛有无数根针在轻轻刺扎,这种折磨让他难以忍受,嘴里不停发出哀嚎:“大哥我错了。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不该得罪你。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不该精虫上脑干出这种事情。”
阿赞林冷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不屑与愤怒:“太迟了。现在才知道,有点太迟了。”话音未落,他手起刀落,一下子挑断了金毛老大的手筋脚筋。
金毛老大顿时疼得呲牙咧嘴,发出杀猪般的“哇哇”乱叫:“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阿赞林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你以为这样子就完了吗?
那你想错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瓶子里装着一些粉末,在昏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阿赞林将粉末倒在金毛老大身上的伤口位置,只见这些粉末遇到鲜血瞬间开始变化,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般,不一会就变成密密麻麻的小虫子,扭动着身躯,争先恐后地钻入金毛老大的皮肤内。
金毛老大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恐惧,他拼命挣扎着,却因手脚筋被挑断而无力反抗,只能发出绝望的惨叫。
阿赞林没有丝毫犹豫,按部就班地走向其他几个小弟,同样挑断了他们的手脚筋。
每一声惨叫都像是对他们恶行的审判。接着,他将粉末洒在每个人的伤口上,那些小虫子如法炮制地钻进他们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后,阿赞林在一旁盘腿坐下,双手结印,开始念咒催动降头术。
随着他口中念念有词,空气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涌动。
那几个杀马特突然感觉体内像是有数不清的虫子在疯狂啃咬他们的五脏六腑,疼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们一个个发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