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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赞林拍了拍机长的肩膀,大声说道:“赶紧联系塔台,告诉他们这些劫匪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你们按照原来的路线继续飞行,同时马上报警!”机长在阿赞林坚定的话语中,终于逐渐回过神来,他如梦初醒般连连点头,双手颤抖着迅速操作起通讯设备,向塔台发出了求救信号,并详细汇报了飞机上的情况。
阿赞林见机长已经开始联系塔台,便立刻转身,又快速回到了机舱。
此时,机舱内的乘客们虽然暂时摆脱了劫匪的威胁,但情绪依旧处于极度的激动与紧张之中。
阿赞林环顾四周,提高音量对着这些惊魂未定的乘客们大声说道:“大家听好了,这些人可是要把我们卖到缅北去受苦的坏人!
现在大家有仇报仇,还不赶紧动手!过一会儿警察来了,想报仇可就没机会了!”
乘客们听了阿赞林的话,愣了片刻,随后像是被点燃了怒火一般,纷纷觉得阿赞林说得在理。
他们原本被压抑的愤怒瞬间爆发,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朝着那十个被绑住的劫匪涌去。
只见乘客们一拥而上,对劫匪拳打脚踢。
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率先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一个劫匪的肚子上,那劫匪被踢得弓起身子,痛苦地闷哼一声。
旁边一位大叔也不甘示弱,握紧拳头,朝着另一个劫匪的脸上就是一拳,只听“砰”的一声,劫匪的鼻子顿时鲜血直流。
这些劫匪被牢牢地绑住手脚,如同待宰的羔羊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乘客们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为了防止他们发出声音继续威胁众人,他们的嘴里都被塞了衣服,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呜”声,听起来既无助又凄惨。
一位大妈气得双眼通红,一边哭骂着,一边用手中的包用力砸向劫匪的脑袋:“你们这些天杀的,居然想把我们卖到那种鬼地方,不得好死!”
还有个小朋友,在父母的鼓励下,也壮着胆子跑过去,对着劫匪的腿踢了几脚,嘴里嘟囔着:“让你们欺负人!”
不一会儿,这十个劫匪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身上布满了脚印和拳印。
他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却丝毫无法躲避乘客们的攻击。
整个机舱内充斥着乘客们愤怒的叫骂声和劫匪们微弱的哀嚎声。
阿赞林和娜塔莎心急如焚地赶紧朝着王刚的方向奔去。
只见王刚静静地躺在地上,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鲜血,那殷红的血迹在机舱的地板上蔓延开来,仿佛一张狰狞的血网。
他的肚子上赫然有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往外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情况万分危急。
阿赞林深知此刻容不得半点犹豫,他不假思索地迅速蹲下身子,一把脱掉王刚那被鲜血浸透的衣服。
紧接着,他迅速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面掏出一个古朴的陶罐,陶罐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经咒。
阿赞林打开陶罐,里面装着一种药粉一样的东西,散发着一股奇异而刺鼻的气味。
“降头术不只是能害人,也能救人。”阿赞林一边低声说着,一边神情专注地取出药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仿佛对自己接下来的举动充满了信心。
阿赞林毫不犹豫地将药粉直接倒在王刚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药粉一接触到鲜血,瞬间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只见那些药粉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瞬间变成一只只细小而灵动的虫子,它们扭动着身躯,迅速钻入伤口之中。
这些虫子一进入伤口,便开始忙碌起来。
它们纷纷分泌出一种晶莹剔透的粘液,这种粘液仿佛拥有神奇的魔力,一接触到伤口,就如同给伤口贴上了一层无形的止血膜。
仅仅片刻之间,原本如泉涌般不断出血的伤口,竟然神奇地止住了血。
阿赞林看到伤口不再出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他知道,此刻还远远没有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