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我一看这样子不行,心急如焚,赶紧带着那个古曼童还有我妹妹去泰国找黄经理,让他带我们去找那个叫阿赞彭的师傅,希望他能出手处理这件事。”
“那个阿赞彭师傅倒也确实出手了,他给我妹妹施法,想要去除那个古曼童带来的后遗症。
当时做完法事后,我妹妹的状态确实好了很多,我们都以为事情就此解决了。
没想到才回来不到两个月,我妹妹又开始变得疯疯癫癫的,行为举止就像得了神经病一样,时而胡言乱语,时而惊恐尖叫。”
“我实在没办法,又带着妹妹去泰国找那个阿赞彭,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到了那里才发现,那个阿赞彭师傅自己都进医院了。
我们问了他徒弟,他徒弟说师傅被那个古曼童反噬了。
那个古曼童因为喝了好长时间的人血,已经变成了邪鬼仔,力量变得十分强大,阿赞彭师傅留下的禁锢法咒都被邪鬼仔冲破了封印。
师傅自己也受到了严重的反噬,根本没办法再帮我妹妹,只能让我们去找其他阿赞师傅看看。”
“接着黄经理又带我们去找一个叫阿赞哇啦的师傅处理。
那个师傅在午夜施法,各种仪式做了不少,我们钱也花了很多。
当时那个师傅信誓旦旦地跟我们保证,说已经处理干净了,让我们放心回去,他已经把那个邪鬼仔收走了。我们就满心欢喜地回来了。”
说到这里,苏妙玲的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眼中蓄满了泪水:“可没想到又过了不到半年,我的妹妹又开始变得疯疯癫癫的。
她天天喊着有鬼有鬼,说那个古曼童又回来找她了,要她偿命,还说为什么供养一半就不继续供养了,它很饿,要吸干我妹妹的血。
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回到国内又找了好多人来看,有的有点效果,能管用一段时间,可有的压根没效果。”
“昨天我刚刚找了茅山的道长来看过,他看了之后也直摇头,说他也没办法。还给了我们一张符咒。”
说着,苏妙玲伸手从苏妙卿的口袋里面取出那张平安符。
只见那平安符原本泛黄的纸张此刻已经变得黯淡无光,就在她刚刚拿出来的时候,还没等苏妙玲仔细端详,那平安符就在她手上“噗”的一声,瞬间化成了一堆灰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吞噬。
苏妙玲看着手中的灰烬,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苏妙玲满脸泪痕,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她扑通一声跪在阿赞林面前,紧紧抓住阿赞林的衣角,声泪俱下地哀求道:“苏大师,求求你帮帮我吧!
听黄经理说你法力高强,手段通天,所以我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找你。
只要能救我的妹妹,不管什么要求我都能答应你。
不管要多少钱,哪怕是……哪怕是我的身体,我都毫无怨言,求求你了!”苏妙玲的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崩溃。
阿赞林见状,心中一惊,赶忙伸手扶起苏妙玲,神色严肃地制止道:“苏小姐,你先冷静一下!
你出钱,我出力,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各取所需,无需如此。
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试试看。先看看那邪鬼仔究竟有多厉害。”
阿赞林深知此时苏妙玲情绪激动,必须先稳住她的情绪。
说罢,阿赞林转身从自己的法具箱中取出一张画着复杂符文经咒的裹尸布。
这裹尸布材质特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陈旧气息,符文在微弱的光线下隐隐闪烁着神秘的光泽。
阿赞林小心翼翼地将裹尸布轻轻放在苏妙卿的脸上,随后,他双手按住苏妙卿的额头,闭上眼睛,开始低声念咒。
随着咒语声响起,阿赞林的身体微微颤抖,一股强大的法力从他的掌心源源不断地注入苏妙卿的体内。
刹那间,原本安静的空间内,气氛陡然变得诡异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