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的步伐,端着托盘缓缓走进客厅。
托盘上摆满了寿司、生鱼片以及几壶清酒,精致的餐具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山本二人热情地说道:“阿赞林先生,不用客气,来尝尝我们的美食。这些可都是精心准备的。”
阿赞林看着盘子上的寿司和刺身,心中一阵无奈。
对于习惯了东南亚口味的他来说,这些日式料理实在是难以入口。
那一片片生冷的生鱼片,看着就让人觉得毫无食欲,寿司的味道也十分怪异,简直无法想象这是人吃的东西。
他甚至在心里暗自吐槽,这些玩意给狗看了,狗估计都得摇头。但为了不引起怀疑,阿赞林无奈地夹起一个寿司,硬着头皮放进嘴里。
寿司在口中的味道让他眉头不自觉地紧紧皱在一起,他强忍着不适,将寿司咽了下去,心里面则默默把山本和井田俩人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狗血淋头,那些骂人的话语极其肮脏,简直不堪入耳,说出来绝对不能过审。
这时候,山本二人敏锐地察觉到阿赞林眉头紧锁的样子,关切地问道:“阿赞林先生,是我们的美食不合口味吗?”
阿赞林心中一紧,赶忙赔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是东南亚人,在那边生活久了,习惯了当地的饮食习惯。
这日式料理我还真是吃不习惯。”说罢,他灵机一动,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二人说道:“那就多喝几杯吧。来,合作愉快。”
山本和井田听到阿赞林的解释,眉头一下子舒展了开来。“没事没事,怪我们考虑不周。”山本笑着说道。
阿赞林见状,顺势一杯接一杯地喝起酒来。
他一边喝酒,一边与山本和井田谈笑风生,巧妙地迎合着他们的话题,把山本二人忽悠得晕头转向,脸也渐渐变得通红,仿佛遇到了多年的知己,恨不得当场就与阿赞林结拜为兄弟。
阿赞林表面上与他们称兄道弟,心里却默默想着:“现在要不是留着你们还有用,我恨不得立刻把你们练成降头,让你们尝尝邪术反噬的滋味。”
其实,山本和井田二人一开始也对阿赞林是否真的愿意和他们合作心存疑虑,甚至怀疑他会不会是正道门派派来的卧底。
毕竟,这么突然地出现,又如此轻易地接受他们的计划,实在有些可疑。
但当他们仔细打量阿赞林时,看到他身上那浓郁得不能再浓郁的邪气,仿佛是从邪术的深渊中浸染出来的一般,心中的怀疑顿时减轻了几分。
他们心想,哪有正道门派的人会修炼如此邪恶的法术,再看阿赞林的穿着打扮,也是典型的东南亚降头师风格,种种迹象让他们渐渐打消了心中的怀疑,完全放松了警惕。
“不行了不行了,喝不下了。”阿赞林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舌头都有些打结,双眼迷离地对着山本和井田俩人说道。
此时的他,脸颊绯红,仿佛真的被这清酒灌得酩酊大醉。
山本和井田二人同样是醉态尽显,说话都开始大舌头。山本咧着嘴,含糊不清地说道:“兄弟……来,再……再干一杯!
”井田也在一旁附和着,那通红的脸上挂着傻笑,手里还举着酒杯,摇摇晃晃的。
虽说清酒度数不算高,但三人这么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此刻都有些上头。
阿赞林看着俩人面红耳赤、醉眼惺忪的样子,心中暗自思量,决定装成喝醉的模样,顺势倒在榻榻米上假寐,想看看这俩人接下来会做什么。
他微微眯着眼睛,透过眼缝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三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阿赞林竟在这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地真的睡着了。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洒在榻榻米上。
阿赞林率先清醒过来,他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发现山本和井田也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山本看到阿赞林,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拍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