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一桩桩,一件件,罄竹难书的罪恶在脑海中疯狂回放。
“该死!该死!”乌鸦哥浑身剧烈颤抖,积压在心底的愤怒与屈辱瞬间被点燃,肾上腺素如潮水般飙升,一股滚烫的怒火在胸腔里沸腾、炸裂。
他猛地抬起头,双目赤红如血,大喝一声:“老子是黑社会,但也是中国人!老子不是孬种,老子弄死你们!”
话音未落,那股困意与疲惫仿佛被怒火焚烧殆尽,他猛地挺直腰杆,手中不知何时捡起的半截棍子带着风声,朝着面前的壮汉脑袋狠狠砸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阿赞林也动了。他身形如电,一个迅猛的扫堂腿朝着左侧壮汉的小腿横扫而去,“咔嚓”一声脆响,那壮汉惨叫着扑倒在地。
阿赞林不等他起身,膝盖顶住其后背,手肘如铁锥般狠狠砸在他的太阳穴上,那壮汉闷哼一声,瞬间软倒在地,彻底昏死过去。
另一侧,被乌鸦哥盯上的壮汉见他状若疯魔,慌忙举起棍子格挡。“嘭!”两棍相交,只听“咔嚓”一声,壮汉手中的棍子竟被乌鸦哥这含怒一击直接打断!
乌鸦哥得势不饶人,反手一棍砸在对方额头上,“噗”的一声,鲜血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淌满了整个脸庞。
那壮汉连哼都没哼利索,便“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彻底没了声音
短短片刻,房间里连同走廊,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了黑衣壮汉。
他们个个鼻青脸肿,不是断了胳膊就是开了瓢,疼得哼哼唧唧,却再没一个能站起身来。
最后剩下的那个壮汉,目睹了这如同地狱般的景象,双腿一软,“哐当”一声丢掉手中的棍子,“噗通”跪倒在地。
他连连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桥豆麻袋!桥豆麻袋!”(日语:等一下!等一下!)
他是真的怕了。
在日本混了这么多年,见过能打的,却从没见过这么能打的——三十多号人,竟然被两个赤手空拳的男人打成这样,简直是闻所未闻。
这哪里是遇到了对手,分明是撞上了铁板,不,是撞上了索命的阎王!
就在这时,乌鸦哥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眼前一黑,“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彻底昏睡了过去,嘴角却还带着一丝狰狞的狠劲。
阿赞林瞥了眼昏睡的乌鸦哥,确认他只是脱力后,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壮汉身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用流利的日语问道:“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为什么要找我们麻烦?
我们才刚到这里旅游,没招惹任何人,你们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们?”
那壮汉被他冰冷的眼神一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看似平静,眼底却藏着比刚才那个疯魔的家伙更可怕的寒意,仿佛只要自己说错一个字,下一秒就会被碾碎成渣。
那壮汉趴在地上,身体抖得像筛糠,结结巴巴地哀求着:“饶命……饶命啊!”他抬起头,满脸是血污与鼻涕,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叫松下一夫,是……是山口组成员。我们……我们都是山口组的人,本想来绑架你们这些来旅游的,没……没想到你们这么猛,把我们都打得落花流水……”
阿赞林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语气却带着几分玩味:“哦?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们?刚才玩的不是仙人跳吗?”
松下一夫咽了口唾沫,不敢直视阿赞林的眼睛,嗫嚅道:“仙人跳……只是个借口。我们料定你们不愿给钱,到时候就只能动手把你们打昏,再……再绑架走。”
阿赞林的眼神骤然变冷,像淬了冰的刀子,死死盯着他:“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们?我们哪里得罪你们了?”
松下一夫连忙摇头,脑袋在地上磕得“咚咚”响:“没有没有!你们没得罪我们!
我们是……是接到组织的命令,专门绑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