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
要是漂亮的女人,就卖到国外去;要是有需要,就……就掏心掏肺,卖器官……”
“畜生!”阿赞林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空酒瓶被震得嗡嗡作响。他胸中怒火熊熊燃烧,这些小鬼子的行径简直丧尽天良,比东南亚那些人贩子还要猖狂百倍!他强压着踹翻对方的冲动,咬着牙问道:“说!你们还绑架了多少中国人?”
“没……没有了!”松下一夫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摆手,“今天就盯上你们两个,其他人……还没来得及下手!”
“那你们山口组的总部在哪里?”阿赞林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有机会,我倒想去拜访一下你们的老大。”
一听这话,松下一夫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我只是个外围小弟,总部在哪里……真的不知道!我就是个小人物,根本没资格接触那些机密!”
阿赞林眼中寒光一闪,显然不信这套说辞。他猛地探身,一巴掌狠狠抽在松下一夫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松下一夫像被抽飞的陀螺,脑袋歪向一边,嘴角瞬间溢出血丝,几颗牙都松动了。
“说不说?”阿赞林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老子给你三秒钟考虑——一……”
“我真的不知道!”松下一夫捂着腮帮子,疼得眼泪直流,却还是拼命摇头,“求求你放过我!
我真的不知道啊!”他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说实话了。”阿赞林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黄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团黏糊糊的黄色药膏,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腥气。
他一把揪住松下一夫的头发,将药膏狠狠抹在他脸上。
松下一夫拼命挣扎,却被阿赞林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药膏在自己脸上铺开。
紧接着,阿赞林口中念念有词,吐出一串晦涩难懂的音节。
那音节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刚一落下,松下一夫脸上的药膏突然“活”了过来——密密麻麻的小蜈蚣从药膏里钻了出来,通体乌黑,只有指甲盖大小,却张着尖利的口器,在他脸上疯狂啃咬起来!
“啊——!!!”松下一夫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疼得浑身抽搐,五官都扭曲在一起。那些小蜈蚣虽小,啃咬的力道却奇大,每一口都像针扎进肉里,带着钻心的剧痛。
他想伸手去拍,可手臂刚一抬起,那些蜈蚣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顺着他的手腕爬了上去,密密麻麻地缠满了他的胳膊,甚至钻进了他的衣袖。
“饶命!饶命啊!”松下一夫在地上滚来滚去,衣服被磨得破烂不堪,却怎么也甩不掉那些毒虫。
这降头术的厉害之处,就在于能最大程度刺激人的痛感神经,明明只是小蜈蚣啃咬,却让他感觉像被万蚁噬心,连骨头缝里都透着疼。
“总部在哪里?”阿赞林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灰尘,眼神冷得像在看一只蝼蚁,“说出来,我就让它们停手。”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松下一夫疼得快要昏厥,却还是死死咬着牙,他深知组织的手段——背叛者的下场,比死还难受。
阿赞林也不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在地上哀嚎。
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对付这种人,就得一点点磨掉他的骨头,让他在无尽的痛苦里,乖乖吐出所有秘密。
房间里,只剩下松下一夫凄厉的惨叫和小蜈蚣爬动的窸窣声,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与绝望。
阿赞林冷眼瞧着在地上如蛆虫般疼得不停打滚的松下一夫,心中涌起一股厌恶。
这家伙嘴还真是硬得很,看来不给他点更厉害的苦头尝尝,他是不会知道天高地厚了。
阿赞林冷笑一声,这笑容中带着几分狠厉与决然,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
他缓缓伸手,从裤子口袋里又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