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魔鬼!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踢到了能索命的铁板!
松下一夫此刻眼球凸得像要从眼眶里掉出来,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整个人仿佛刚从十八层地狱里被拖出来一般,连说话都带着气若游丝的颤抖:“我……我说……山口组的总部……位于兵库县神户市滩区筱原本町4-3-1……”他艰难地吐出地址,像是耗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随即带着哭腔哀求,“我说了……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我已经说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他一边说,一边用额头不停撞击着地板,磕得“咚咚”作响,额头上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混着汗水流下,糊了一脸。
阿赞林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呵呵一笑,语气里满是嘲讽:“还以为是块硬骨头呢,没想到是个软骨头,这点苦头就受不了了?”
其他山口组成员一听松下一夫竟然招供了,顿时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恶狠狠地瞪着他,嘴里发出咬牙切齿的咒骂:“你这个叛徒!
组织的叛徒!”“组织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得好死!”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与愤怒,仿佛要将松下一夫生吞活剥一般。
阿赞林和乌鸦哥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内讧,像看一场热闹的“狗咬狗”大戏,脸上带着几分玩味。
片刻后,阿赞林缓缓起身,拍了拍乌鸦哥的肩膀:“走,乌鸦,我们收拾一下。
赶紧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去找山口组总部,顺便跟他们老大‘聊聊天’。”
说着,两人不再看地上那群如同丧家之犬的山口组成员,转身走出房间,来到隔壁的空房。
房间里虽然也带着些血腥味,却比刚才那间干净了许多。
阿赞林和乌鸦哥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各自找了洗漱的地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冲去脸上的血污和疲惫。
水流哗哗作响,仿佛能冲刷掉刚才那场诡异战斗带来的压抑,只留下对明天行动的期待与警惕。
阿赞林和乌鸦哥洗漱完毕,原本沾满血污与疲惫的模样清爽了不少。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倦意,也带着几分刚经历过恶战的沉凝。
他们没有再多看那间充斥着绝望与肮脏的房间,转身轻轻带上门,脚步声在昏暗的走廊里回响,渐渐远去。
刚走出没几步,身后那间房里便传来松下一夫撕心裂肺的哀嚎,那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与痛苦,像是被一群饿狼撕扯的羔羊。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的求饶声微弱而绝望,却被淹没在一片混乱的殴打声中。
阿赞林和乌鸦哥脚步未停,他们能想象到房间里的景象——那些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山口组成员,强忍着身上毒虫啃咬的剧痛,像疯了一样爬到松下一夫身边,用拳头、用脚、用地上能摸到的一切东西,疯狂地砸向这个“叛徒”。
松下一夫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只能发出一声声无助的哀嚎,可他的声音在群情激愤的殴打声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突然,那间房里的殴打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更加诡异的寂静,紧接着,几声短促的闷响传来。
阿赞林和乌鸦哥没有回头,却能猜到发生了什么——那些壮汉打着打着,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七窍之中渗出乌黑的血液,顺着脸颊、鼻孔、嘴角缓缓流淌,将他们的脸染得如同鬼魅。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与不解,身体晃了晃,便一头栽倒在地,再也没了声息。
那些倒在地上的尸体,脸色乌黑一片,嘴唇发紫,四肢僵硬,显然是食人蚁的毒液已经侵入心脏,彻底断绝了生机。
而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松下一夫,看着身边瞬间倒下的同伴,眼中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他张了张嘴,却连哀嚎的力气都没了,最终也软软地倒了下去。
“走。”阿赞林淡淡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
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