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了,终于能开闸放水了。”
尿液顺着那些尸体的脸颊流下,混着地上的血迹和黑血,场面说不出的荒诞又解气。
周围的山口组成员看得目眦欲裂,却没人敢上前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奇耻大辱,不少人气得浑身发抖,却连句狠话都不敢说——谁也不想步地上那些人的后尘,平白丢了性命。
阿赞林站在一旁,看着乌鸦哥这近乎无赖的举动,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对付这些视人命如草芥的黑帮,讲道理是没用的,唯有比他们更狠、更不怕死,才能让他们真正畏惧。而现在看来,效果显然不错。
乌鸦哥对着尸体撒尿的举动,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每个山口组成员的脸上。
那屈辱感比杀了他们还难受,一个个眼睛瞬间红得像要滴血,胸腔里的怒火彻底冲垮了理智。
“八嘎呀路!你们死啦死啦滴干活!”一个留着光头的壮汉率先怒吼出声,额头上青筋暴起,“好大的胆子!敢在我们头上撒尿,你们找死!”
话音未落,四五个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山口组成员同时嘶吼着扑了上来,手中的武士刀带着风声,直取阿赞林和乌鸦哥的要害。
他们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用这两个华夏人的鲜血,洗刷这份奇耻大辱,扞卫山口组的尊严。
“来得好!”乌鸦哥早就手痒得厉害,一天不沾点血腥就浑身难受,见对方冲上来,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他猛地拔起插在地上的武士刀,尽管觉得轻飘飘的不顺手,却依旧带着一股狠劲,对着最前面那个壮汉的脑袋就砍了下去。
那壮汉显然也是个练家子,手中武士刀竖着劈出,刀刃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直取乌鸦哥面门。
可就在两刀即将碰撞的瞬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壮汉的刀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引了一下,竟贴着乌鸦哥的头发劈了过去,刀刃擦着头皮划过,带起几缕黑发,却连油皮都没伤到。
“纳尼?”壮汉一愣,明明瞄准的是对方脑袋,怎么会偏得这么离谱?
他来不及细想,手腕一转,武士刀改劈为砍,直取乌鸦哥的咽喉,动作快如闪电。
乌鸦哥早有防备,手腕一翻,竖起手中的刀格挡。“叮!”一声脆响,两刀狠狠撞在一起,火星四溅。
那壮汉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刀身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还没等他稳住身形,就听“咔嚓”一声,自己手中的武士刀竟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壮汉彻底懵了,握着半截刀身,呆呆地看着乌鸦哥,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这片刻的愣神,成了催命符。“就是现在!”乌鸦哥眼中寒光一闪,手腕猛力下压,手中的武士刀带着风声,“噗嗤”一声,干脆利落地砍下了那壮汉的脑袋。
人头落地时,眼睛还圆睁着,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紧接着,另外几个壮汉也挥舞着武士刀冲了上来,刀刀狠辣,招招致命。可诡异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
一个壮汉的刀眼看就要劈中乌鸦哥的肩膀,却不知怎么脚下一滑,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另一个对着乌鸦哥的后背横砍过去,乌鸦哥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轻轻一扭身就躲了过去,刀刃只划破了他的衣角。
还有一个明明瞄准了乌鸦哥的胸口,却仿佛被无形的墙挡住,手腕一歪,刀劈在了旁边的柱子上,嵌进木头里拔不出来。
乌鸦哥就像穿了层隐身衣,总能在毫厘之间避开致命攻击,动作看似随意,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玄妙。
他甚至还有闲心咧嘴嘲讽:“就这点本事?还敢出来混?”
那些山口组成员彻底慌了,一个个脸色煞白,握着刀的手不停颤抖,看向乌鸦哥的眼神就像见了鬼一样。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也砍不到对方?这根本不符合常理,简直就像被什么邪门的东西缠上了!
“妖术!他也会妖术!”人群里有人失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