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刚才杀人蜂和毒烟的恐惧还没散去,此刻又撞上这诡异的一幕,终于有人扛不住了,握着刀连连后退,眼神里的愤怒被深深的恐惧取代。
乌鸦哥可不管这些,他见对方阵脚大乱,反而主动发起了攻击。
手中的武士刀虽然轻飘飘的,却被他使得虎虎生风,刀光闪过,惨叫声接连响起。
他像是一尊不知疲倦的杀神,在人群中穿梭,每一刀下去,必有一人倒下。
站在一旁的阿赞林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他悄悄给乌鸦哥脖子上的坤平佛牌加持了灵力,不仅能护身,还能干扰敌人的攻击,这才有了刚才那些“玄之又玄”的闪避。
对付这些亡命之徒,光靠降头术还不够,还得让他们从骨子里感到恐惧。
而那些山口组成员,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下,看着乌鸦哥那仿佛刀枪不入的身影,终于彻底崩溃了。
恐惧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有人扔下刀转身就跑,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跟着逃窜,刚才还杀气腾腾的包围圈,瞬间土崩瓦解。
乌鸦哥砍得兴起,胸腔里的热血烧得滚烫,每一刀下去都带着破风的锐响,劈得那些山口组成员哭爹喊娘。
他哈哈大笑,声音里满是酣畅淋漓的快意:“你们这些小鬼子别跑!大爷来了!”
说着,他随手丢掉手中那把已经卷了刃、布满缺口的武士刀,弯腰从地上抄起一把寒光闪闪的新刀,刀柄还带着前人的体温,他握在手里掂量两下,脚步如风般追了上去。
刀光起落间,必见血色。乌鸦哥在道上混了半辈子,砍人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手腕翻转的角度、劈砍的力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对方瞬间毙命,又能让剧痛钻心,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让他浑身的毛孔都透着舒坦。
“爽!太爽了!”他大喊大叫,额头上的汗水混着溅到脸上的血珠,顺着下巴滴落,“好久没这么砍过人了!”
最让他得意的是,那些小鬼子握着刀的手都在发抖,明明人多势众,却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坤平佛牌的灵力像一层无形的屏障,总能在关键时刻让对方的攻击偏开寸许,这种“砍得到别人,别人砍不到自己”的感觉,简直比赢了百万赌局还痛快。
“来啊!你们这些该死的小鬼子别跑!大爷我来了!”他像追着猪猡的屠夫,脚步踉跄却精准,一刀一个,刀刀都落在对方的肩膀或大腿上,让他们疼得瘫在地上哀嚎,却又一时死不了,乐此不疲地享受着这场单方面的狩猎。
另一边,阿赞林停下了口中的念咒,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他看着乌鸦哥追得欢,嘴角也扬起一抹战意:“接下来,也该让我舒坦一下了。”
说着,他也弯腰捡起一把武士刀,刀身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朝着那些四散奔逃的山口组成员大喊:“别跑!让我砍死你们!”
诡异的一幕就此上演——两个身影在走廊与庭院间穿梭,追着上百号人砍杀。
他们跑,他们追,那些山口组成员就算钻进房间、爬上屋顶,也总能被两人像拎小鸡似的揪出来。
阿赞林的刀法不像乌鸦哥那般狂野,却带着一种致命的精准,每一刀都贴着对方的要害划过,看似留了余地,却让对方瞬间失去行动力,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妖术!这些中国人会妖术!”一个山口组成员被阿赞林一刀挑中手腕,武士刀“哐当”落地,他抱着流血的手腕,连滚带爬地往大门方向逃,嘴里语无伦次地嘶吼,“他们不是人!是魔鬼!是魔鬼啊!”
恐惧像瘟疫一样在人群中蔓延,那些平日里横行霸道的黑帮成员,此刻早已吓破了胆,跑得鞋都掉了一只也不敢回头。
有人慌不择路地撞在墙上,晕头转向间被乌鸦哥追上,一刀劈在后背,疼得像杀猪般嚎叫。
有人想从围墙翻出去,刚爬上墙头,就被阿赞林掷出的短刀钉穿了裤腿,惨叫着摔了下来。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一个年轻的山口组成员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