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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乌鸦哥你这是在哪儿干架?
这么猛?”
“山口组?!你把小鬼子老窝给端了?牛逼啊!”
“特警队都敢炸?你他妈是不想混了还是飘了?!”
“不够意思啊乌鸦!这么大场面不叫上兄弟,自己偷偷爽?”
“快说在哪!我现在就买机票过去!这种好事怎么能少了我!”
群里的兄弟一个个急得跳脚,语音消息里全是嗷嗷叫的吼声,连几个平时沉稳的堂主都发了一连串抓狂的表情。
有人甚至直接打来了语音电话,被乌鸦哥笑着挂了,回了句“忙着呢,回去再吹”。
乌鸦哥翻着消息,乐得合不拢嘴,露出一嘴被烟熏黄的牙,那得意的样子,活像只偷到鸡的狐狸,别提有多欠揍了。
“你看你看,这帮孙子急的,”他把手机凑到阿赞林眼前,“以前总说我乌鸦办事不牢靠,现在知道谁是真汉子了吧?
等回去,老子把这些视频刻成碟,在堂口循环播放,让他们天天羡慕!”
他又点开一个小老弟的消息,对方发了个哭脸:“鸦哥,下次带上我呗,我保证不拖后腿,就想看看小鬼子跪地求饶的样子!”
乌鸦哥笑得更欢了,手指头在屏幕上敲得飞快:“想去?下辈子吧!这种场面,不是谁都有福气见的!”
特警车依旧在黑夜中疾驰,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而乌鸦哥还在对着手机傻笑,时不时发出两声得意的傻笑,那股子显摆的劲儿,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他乌鸦今天干了件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苏大师,咱接下来去哪儿?”乌鸦哥握着方向盘,打了个哈欠,眼底泛着红血丝——连轴转了一天一夜,饶是他体力再好,也有些扛不住了。
阿赞林从怀里摸出手机,按亮屏幕,时间显示凌晨三点整。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
“找个地方休息会儿,实在撑不住了。”连续的厮杀让他精神高度紧绷,此刻神经一松懈,困意便如潮水般涌来。
“往偏僻的地方开,越偏越好。”他补充道,指了指仪表盘,“油箱是满的,剩下的油桶也够,不怕半路抛锚。”
“好嘞!”乌鸦哥应了一声,打方向盘拐进一条更僻静的小路,车灯劈开浓重的夜色,照亮前方荒草丛生的路基。
他侧头看了眼阿赞林,好奇地问:“那咱明天干嘛?总不能一直躲着吧?”
阿赞林闻言,原本疲惫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兴奋的弧度,一字一顿地吐出三个字:“抢、银、行。”
“抢银行?!”乌鸦哥像是被兜头浇了盆冰水,瞬间清醒过来,眼睛瞪得溜圆,困意一扫而空,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对啊!
咱现在有这么多家伙事儿——冲锋枪、手榴弹、防弹衣,不用简直是浪费!”他越说越激动,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喇叭“嘀”地响了一声,“小鬼子的银行肯定有钱,抢他娘的!”
乌鸦哥哈哈大笑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满脑子都是钞票堆积如山的画面,对明天的行动充满了期待。
“苏大师,您坐稳了!”他猛地踩下油门,特警车的引擎发出一声咆哮,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在空旷的小路上疾驰,车灯的光柱刺破黑夜,仿佛要将前方的未知都照亮。
车厢里,乌鸦哥还在兴奋地念叨:“到时候咱直接冲进去,用冲锋枪指着那些柜员,让他们把钱都装袋子里……谁敢乱动就给丫一梭子……”
阿赞林靠在座位上,听着他的畅想,嘴角也噙着一丝冷笑——在这异国他乡,既然已经闹到这份上,索性就闹得再大些。
东京警视厅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长条会议桌两旁,坐着一群身穿警服的高层领导,每个人的脸色都铁青得像锅底,眉头拧成了疙瘩,连呼吸都带着压抑的火气。
主位上的小田村正猛地一拍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