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下巴,只听“咔”的一声脆响,那狗呜咽着歪倒在地。
不等它爬起,乌鸦上前一脚踩住它的脖颈,手里的枪抵着天灵盖,又是一枪:“给老子老实点!”
阿赞林那边,受伤的狼狗还在挣扎,他眼神一狠,枪口下移,对着狗腹连开三枪。
“砰砰砰”几声过后,狼狗终于瘫在地上,四肢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血渍很快浸湿了华丽的波斯地毯。
“走,三楼看看!”阿赞林踹开狼狗的尸体,脸上溅了点血也毫不在意。
三楼比楼下更显奢靡,主卧里摆着巨大的鎏金梳妆台,上面堆满了钻石项链、翡翠手镯,墙角的保险柜敞开着,里面的金条闪得人眼睛发花。
“我靠,这肥婆真能藏!”乌鸦抓起一把金手镯塞进带来的黑色垃圾袋里,叮当作响。
阿赞林也没闲着,将梳妆台上的珠宝一股脑扫进袋子,又扯下墙上挂着的钻石挂坠画:“动作快点,别磨蹭!”
两人像疯了一样搜刮,衣柜里的貂皮大衣、床头柜里的现金、甚至水晶灯上的宝石坠子都没放过。
不到一个小时,原本富丽堂皇的三楼就变得狼藉不堪,几个大垃圾袋被塞得鼓鼓囊囊,沉甸甸的全是金银珠宝。
“差不多了。”乌鸦拎了拎袋子,估摸着够沉,“再不走该被人发现了。”
阿赞林最后扫了一眼满目疮痍的房间,踹了踹墙角的古董花瓶,碎片四溅:“走,
两人各拎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袋口被重物坠得往下坠,勒得手指生疼。
里面的金银珠宝和金条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哐当”声,听着却比任何音乐都让人提神——这点累算什么?
这些东西够普通人活几辈子了。
他们快步走到别墅门口,阿赞林抹了把额头的汗,冲乌鸦甩了个眼色:“我去开车。”
乌鸦点点头,将垃圾袋往地上一放,开始警惕打量周围的情况
阿赞林很快将那辆改装过的特警车开了过来,轮胎碾过碎石路发出“嘎吱”声。
两人默契地分工,一人搬两袋,动作麻利地将垃圾袋扔进后备箱。接着把垃圾桶也拖了过来,俩人合力才把垃圾桶抬上特警车。
玛德这死肥婆真重。
“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后备箱里立刻传来密集的碰撞声,像是在为这场“收获”喝彩。
乌鸦跳上副驾,扯掉沾着灰尘的手套,从后视镜里瞥了眼那栋还亮着灯的别墅——女人的珠宝盒被翻倒在地上,钻石戒指滚到了楼梯缝里,墙上的名画被扯走,只留下空荡荡的画框。
“走了。”阿赞林踩下油门,特警车猛地窜了出去,轮胎卷起一阵尘土。
车窗外,别墅的灯光越来越远,很快就缩成一个模糊的光点。
乌鸦靠在椅背上,把玩着刚从袋里摸出的一枚蓝宝石戒指,嘴角勾起一抹桀骜的笑:“这肥婆藏的东西真不少。”
阿赞林瞥了眼导航,冷哼一声:“东京这地方,表面光鲜,暗地里藏污纳垢的多了去了。”
他打了把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僻静的高速,“不过话说回来——”他扫了眼后视镜,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狂傲,“这东京乱不乱,还得看咱们哥俩的心情。”
等咱俩回去了好好审问一下这肥婆。看看还能不能榨出油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