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汗往下淌——眼前这两个疯子,根本不是为了钱那么简单,他们享受着这种把人逼到绝境的快感,每一个表情、每一声笑,都透着丧心病狂的疯狂。
“变态……你们是彻彻底底的疯子!”肥婆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刚才那股嚣张气焰早就被恐惧碾得粉碎。
她怎么也想不通,不过是叫两个环卫工通下水道,怎么就撞上这种不要命的主儿?
手里的按键机终于接通,听筒里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声音:“喂?谁啊?没事挂了,忙着呢。”
“老公!是我啊!”肥婆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牙齿打颤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过去,“我被人绑架了!你快带钱来救我!”
“你打错了吧?”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和烦躁,“谁是你老公?
别他妈骚扰人。”话音刚落,电话就被“啪”地挂断了。
肥婆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差点停止跳动。
她知道,这时候的老公十有八九正搂着那个年轻的秘书鬼混——平日里他对自己就没几分真心,此刻怕是以为是谁的恶作剧。
她慌忙又拨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男人的声音里已经带着怒火:“你有完没完?
我说了不认识你!再骚扰我直接报警了!”
“老公!我是玉子啊!”肥婆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声音尖利得变了调,“我真的被绑架了!
他们手里有你的证据!就是你藏在书房保险柜里的那些……快带钱来救我啊!”
这话一出,听筒那头瞬间安静了。
肥婆赶紧报出废弃工厂的地址,话音刚落,阿赞林就一把夺过手机,对着听筒冷笑:“听到了?
我劝你老老实实把钱送过来,现金、金条、珠宝都行,越多越好。
别想着耍花样报警,不然……”他故意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血腥味,“你老婆会是什么下场,就不好说了。
哦对了,你的那些‘宝贝’,说不定明天一早就会躺在检察院的办公桌上。”
“哈哈哈哈……”他狂笑着挂断电话,随手把手机扔在地上,用脚碾得粉碎。
电话那头,男人正搂着年轻秘书在豪华公寓里喝酒,听到“证据”两个字时,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等阿赞林的笑声和忙音传来,他“哐当”一声把酒杯摔在地上,冷汗“唰”地从额头冒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连带着手脚都软了——那些证据要是曝光,他这个区议员不仅官位不保,牢底坐穿都是轻的!
“怎么了,亲爱的?”秘书被他吓了一跳,伸手想去碰他。
“滚开!”男人猛地推开她,脸色惨白如纸,双手死死抓着头发,在房间里焦躁地转圈,嘴里不停念叨,“怎么办
怎么办?不能让他们曝光……绝对不能……”
他冲到保险柜前,一把拉开柜门,看着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金条和现金,眼睛红得像要滴血。
救玉子?他根本不在乎那个肥婆的死活,可那些证据……是能毁了他一生的催命符!
“钱……他们要多少给多少!”男人突然停下脚步,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必须把证据拿回来!”
他手忙脚乱地开始往箱子里装金条和现金,手指抖得几乎抓不住东西,额头上的冷汗滴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废弃工厂里,肥婆看着阿赞林碾碎手机的动作,心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筹码,老公来救她,根本不是因为在乎,而是为了那些见不得光的证据。
而眼前这两个疯子,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村正一夫的手指因为紧张而泛白,死死攥着保险箱的拉杆,把里面的金条、钻石项链、翡翠手镯一股脑地往黑色帆布袋里塞。
金银碰撞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冷汗浸湿了昂贵的真丝衬衫。
“社长,到底出什么事了?”小秘书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