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响,他们猛地将双手往地面一拍——
“咔嚓!咔嚓!”
坚硬的地面竟如碎裂的玻璃般缓缓裂开,一道道缝隙中渗出粘稠的黑气。
紧接着,几条粗壮的触手猛地从裂缝中窜出,那些触手如同巨型章鱼的腕足,表面覆盖着密密麻麻的倒刺,闪烁着金属般的寒光,还不断分泌着滑腻的粘液,散发出腥臭的腐味。
“小心!”阿赞林瞳孔骤缩,那些触手如同活蛇般扭动着,带着呼啸声直扑他而来。
“苏大师怎么办?”乌鸦脸色发白,这诡异的景象他还是头一回见。
“用枪试试!”阿赞林沉声道。
乌鸦立刻举枪扫射,“哒哒哒”的枪声密集响起,子弹一颗颗打在触手上,却只激起一片片粘液,连个白印都没留下,如同泥牛入海。“没用!这玩意儿硬得很!”
“老子给你个手榴弹尝尝!”乌鸦急了,猛地拔出一颗手榴弹,扯掉拉环就往触手最密集的地方丢去。
几秒钟后,“轰”的一声巨响,爆炸的气浪掀飞了不少碎石,一条触手应声断裂,墨绿色的汁液喷溅得到处都是。
但还没等两人松口气,裂缝中又“哗啦啦”伸出更多的触手,密密麻麻如同潮水,疯狂地朝着他们抓来。
“退!快退!”阿赞林拉着乌鸦连连后退,“被这些东西抓住就麻烦了!”
话音未落,一只正在与鬼影缠斗的魂魄勇士兵被一条触手缠住,那触手猛地收紧,倒刺深深嵌入士兵的盔甲。
“砰”的一声闷响,魂魄勇竟直接被绞成了粉末,连一丝黑烟都没留下。
“好可怕的力道!”乌鸦看得心有余悸,额角渗出冷汗。那些触手的速度越来越快,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两人逼得步步后退,几乎要退到墙角。
阿赞林盯着不断涌出触手的裂缝,眼神凝重如铁:“这地底下肯定藏着个大妖孽,这些触手只是它的一部分……”
饭桶和犬养龟孙站在远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咒语念得愈发急促,显然是想借助这地底邪物的力量,将阿赞林和乌鸦彻底拖入地狱。
蝙蝠精在高空盘旋,几次俯冲想攻击施法的阴阳师,都被鬼将军的稚刀逼退,一时间竟也束手无策。
“就你有秘法,我没有吗?”阿赞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转头对乌鸦道:“替我护法,别让任何人靠近。”
“是,苏大师!您放心!”乌鸦握紧枪,枪口死死盯着对面的阴阳师,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话音刚落,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阿赞林的脑袋竟“噌”地一声从脖子上脱离,带着一道残影直扑最近的一个阴阳师!
那阴阳师正全神贯注操控触手,压根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黑,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痛。
阿赞林的脑袋死死咬在他的脖子上,牙齿如钢针般刺入皮肉。
那阴阳师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鲜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染红了胸前的狩衣。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抬手去摸自己的脖子,却只摸到一片温热的粘稠,生命力正随着血液飞速流逝。
不过片刻,他的身体便软软地倒了下去,眼睛还圆睁着,满是惊恐与不甘。
紧接着,阿赞林的脑袋又“噌”地飞回,稳稳地与脖子对接,仿佛从未分离过,连一丝痕迹都看不出来。
“我……我靠……”乌鸦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枪差点掉在地上。
活了几十年,他见过刀枪火海,见过诡异降头,却从没见过脑袋能跟脖子分家又接回去的,一时间竟忘了呼吸。
就在这时,地上那团暗红色的血魂降仿佛受到了牵引,“咻”地一下窜起,如同一条血蛇,猛地附身在另一个离得最近的阴阳师身上。
那阴阳师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抱着脑袋在地上疯狂打滚,身体不断抽搐,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
“疼!好疼!救命……快救救我!”他伸出手向同伴求救,声音凄厉得如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