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孔的虫子……还有那诡异的咒音和符文……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他用的根本不是杀手的技巧,也不是普通的格斗术,而是一种她闻所未闻的邪术!
亚美子的心脏“砰砰”狂跳,既有恐惧,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好奇。
这个夺走她初吻的男人,身上藏着的秘密,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多得多。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不小心碰掉了一块松动的墙皮,发出“啪”的轻响。
房间里的咒音瞬间停了。
“谁?”阿赞林的声音带着警惕,传了出来。
“不好,要被发现了!”亚美子心头一紧,想也没想就转身往楼梯口冲。
可脚步刚迈出两步,就听“哗啦”一声脆响,身后的窗户玻璃被什么东西撞碎,一道黑影带着劲风直朝她后脑飞来!
“糟了!”她下意识地想侧身躲避,可事发太突然,那东西速度又快得惊人,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她只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瞬间发黑——竟是一颗锈迹斑斑的棺材钉,正正砸中了她的头。
“呃……”亚美子踉跄着往前扑了两步,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视线都开始模糊。
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下根本不是巧合,是对方故意出手阻拦。
阿赞林已经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握着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
“站住!不然我就开枪了!”他用生硬的日语喊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为了让她相信,阿赞林抬手对着走廊尽头的空地“砰”地开了一枪。
子弹击穿墙壁,溅起一片尘土,回音在空旷的医院里嗡嗡作响。
亚美子浑身一颤,彻底不敢动了。她不是怕枪,而是怕这个男人。
刚才他折腾尸体的样子还在眼前晃——用人皮鼓、喂虫子、念诡异的咒文……这根本不是正常杀手会做的事,倒像是个精通邪术的变态。
自己杀人虽狠,却从不会这样折腾尸体,光是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她缓缓转过身,脸上第一次露出真实的恐惧,眼神里带着戒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阿赞林见状,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扔了过去,手铐“当啷”一声落在她脚边。“自己戴上,别想耍花样。”
亚美子咬了咬牙,技不如人,只能认栽。
她弯腰捡起手铐,咔哒一声扣在自己手腕上,动作里满是不甘。
“走。”阿赞林上前推了她一把,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
亚美子被他推着走进刚才那间房,一进门就闻到那股混合着尸臭和黑香的怪味,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地上的三具尸体——它们额头的符文还在隐隐发光,嘴角的黑香已经燃到了尽头,留下焦黑的痕迹,看起来诡异极了。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尽管杀过不少人,可面对这样被邪术处理过的尸体,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
阿赞林像是没看见她的反应,径直走到窗边,又掏出一副手铐,将她另一只手也铐在了锈迹斑斑的铁窗栏杆上。
这样一来,她整个人被固定在窗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阿赞林转过身,继续摆弄那些阴森的法器。
“嗡…嗡嗡嗡的的……”低沉的咒音再次在房间里响起,阿赞林拿起符笔,蘸着暗红色的液体,开始在尸体的胸口画新的符文。
青绿色的尸蜡火跳跃着,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忽大忽小,像个舞动的鬼魅。
亚美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手腕被手铐勒得生疼,心里却更慌。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他抓自己回来,难道是想把自己也变成那些尸体一样的东西?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上心头,她忍不住开始打量四周,试图找到逃跑的机会,可目光扫过地上那些蠕动过的虫子痕迹,又硬生生把念头压了下去。
窗外的黑鸦不知何时又落了回来,蹲在窗台上,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