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学会了降头术,回香港后,看谁还敢不服我!
哪个不长眼的敢跟我抢地盘,我直接给他下降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龙头老大的位置,肯定是我的!”
“好,够狠。”阿赞林赞许地点头,“我就喜欢你这种有魄力的人。”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法器,递给乌鸦:“这个你先拿着,算是入门的法器。从明天起,我教你一些基础的东西
乌鸦双手接过骨钉,那冰凉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却又带着说不出的兴奋。
他紧紧攥着法器,仿佛握住了未来的希望——不再是被人呼来喝去的小喽啰,而是能掌控别人生死的降头师。
夜风从医院里吹出来,带着一丝阴气,却吹不散两人脸上的憧憬。
远处的黑鸦叫了两声,像是在为这对“反派”的新约定,发出诡异的贺鸣。
就在阿赞林和乌鸦吞云吐雾时,远处的树林突然“腾”地飞起几十只黑鸦,“啊啊啊”的叫声尖锐刺耳,像是被什么惊动。
两人对视一眼,刚掐灭烟蒂,就见十几个穿着黑衣的忍者从树后窜出,手里的武士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脚踩木屐“噔噔”地朝废弃医院冲来。
“他们在那里!”一个忍者指着门口的两人,用日语嘶吼,“兄弟们上!砍死他们,五千万赏金就是我们的了!”
话音未落,十几把武士刀已高高举起,带着凌厉的风声劈了过来,动作快如闪电,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苏大师小心!”乌鸦眼疾手快,一把将阿赞林推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阿赞林猛地摇晃手中的铜铃,“叮铃——”铃声急促而尖锐。
“噌!噌!噌!”三道黑影从房间里窜了出来,正是那三个沉睡的尸傀!
它们动作快得惊人,瞬间扑到三个冲在最前面的忍者面前,青黑的爪子死死抓住对方的肩膀,张开血盆大口,对着脖子就咬了下去。
“噗嗤!”鲜血瞬间飙射而出,溅得尸傀脸上身上都是。
三个忍者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尸傀贪婪地吮吸着,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阿赞林拉着乌鸦后退几步,靠在医院的破门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单方面的碾压。“这才叫真正的以一当十。”
乌鸦啧啧称奇,看着尸傀手撕忍者的场面,竟没了起初的恐惧。
那些尸傀本就刀枪不入,普通子弹都奈何不得,更别说区区武士刀。
其他忍者见状,挥舞着刀朝尸傀的后背、脑袋砍去,只听“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武士刀砍在尸傀身上,就像劈在坚硬的铁板上,连个白痕都没留下,反而震得忍者虎口发麻。
“吼!”尸傀被砍得不耐烦,猛地丢掉手里的尸体,又抓住两个忍者,獠牙瞬间刺穿他们的喉咙。
鲜血顺着尸傀的嘴角往下淌,滴在地上汇成小水洼,散发出浓烈的腥气。
“该死!这是什么鬼东西!”一个忍者看着同伴被活活咬死,吓得声音发颤,“怎么打不死?八嘎呀路!”
“救我……救救我……”被尸傀抓住的忍者拼命挣扎,手脚乱蹬,可尸傀的力气大得惊人,死死钳住他的脖颈,直到他的身体彻底僵硬,眼睛瞪得滚圆。
剩下的几个忍者终于怕了,哪里还顾得上赏金,转身就想跑。
可尸傀的速度比他们快得多,“嗖”地追上去,一手一个抓住后领,像拎小鸡似的拖回来,对着脖子就咬——惨叫声此起彼伏,很快又归于死寂。
吸饱了十几个忍者的鲜血,三个尸傀的皮肤泛起诡异的油光,眼睛里的红光更加炽烈。
它们晃了晃脑袋,露出满足的神情,喉咙里发出“吼吼吼”的低鸣,像是在回味血液的滋味。
阿赞林再次摇晃铜铃,尸傀们立刻停下动作,僵硬地转过身,晃晃悠悠走回房间,“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继续沉睡消化。
房间里,亚美子看着满地的尸体和血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