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干呕起来,连去年吃的饭菜都快吐出来了。这哪里是厮杀,简直是地狱般的屠戮!
阿赞林和乌鸦等了约莫半个小时,就见地上那些被吸干血的忍者尸体开始抽搐。
他们的指甲快速变长变黑,皮肤泛起青黑,缓缓从地上爬起来,眼神空洞,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活脱脱变成了新的尸傀。
这些“新丁”晃了晃脑袋,踉踉跄跄地走出医院,看样子是循着活人的气息去觅食了。
“你们这些变态!神经病!”亚美子看着这一幕,终于爆发了,她对着阿赞林嘶吼,“怎么能炼制这种邪门的东西!
你们会遭报应的!”
阿赞林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在意:“你想骂就骂吧,反正你也做不了什么。”
他走上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长得倒是不错,可惜嘴太硬——浑身上下,也就剩下嘴硬了。”
亚美子被捏得生疼,瞪着他的眼睛里满是怒火和恐惧:“放开我!你这个魔鬼!”
“魔鬼?”阿赞林笑了,松开手,用纸巾擦了擦指尖,“等会儿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魔鬼。,
亚美子看着两人从容的样子,又看了看地上那些即将尸变的忍者,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天灵盖——她终于明白,自己惹上的,是连地狱都不敢收的恶鬼。
凌晨四点半的山崎市,天刚蒙蒙亮,淡青色的天光像一层薄纱,勉强罩住沉睡的街道。
几个穿着橙色工作服的环卫工已经挥动起扫把,“唰啦唰啦”的声响在寂静的空气里格外清晰,扫起的落叶和灰尘在路面上打着旋。
松本一弯腰将一堆废纸扫进簸箕,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凌晨的风带着凉意,他却因为干活急,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一片。
他直起身捶了捶腰,刚想歇口气,旁边的同事佐藤就凑了过来,手里还捏着半截没抽完的烟。
“嗨,松本君。”佐藤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听说你昨晚去赛马了?
结果怎么样?赢了不少吧?”
松本一听到这话,脸“唰”地沉了下来,把扫把往地上一杵,闷声道:“嗨,你别提这个,一提我就来气!”
他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抖出几根烟分给旁边几个凑过来的同事,自己叼起一根,佐藤赶紧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烟雾缭绕中,几个环卫工坐在马路牙子上,橘色的工作服在晨光里泛着暗哑的光
松本一猛吸了一口烟,把烟蒂在鞋底按了按,义愤填膺地骂道:“他奶奶的!
本来我朋友拍着胸脯跟我说,买六号,说那匹黑马状态好,肯定能赢。
我想着发了工资,正好去搏一把,说不定能给老婆孩子换个新冰箱。”
“结果呢?”另一个叫田中 的老环卫工咂咂嘴,他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手里的烟卷快烧到了手指。
“结果?”松本一猛地提高了音量,引得远处的流浪猫都竖起了耳朵,“刚开始那六号马确实跑在第一,领先了快两个马身!
我当时都在看台上喊哑了嗓子,想着这下稳了!
可跑到最后一圈,不知道那九号马发了什么疯,就跟吃了兴奋剂似的,蹄子都快飞起来了,噌噌地往前窜,最后愣是超过了六号,拿了第一!”
他狠狠捶了下自己的大腿,语气里满是心疼:“我刚发的工资啊,还没捂热乎,就这么打水漂了。现在口袋比脸都干净,回去都不知道怎么跟老婆说。”
“那你也太倒霉了。”佐藤叹了口气,吐出一个烟圈,“这阵子你是有点背,上回买彩票中了末奖,结果彩票还弄丢了。”
“谁说不是呢。”松本一耷拉着脑袋,像只泄了气的皮球,“看来我最近真是晦气缠身。”
“要不这样,”田中磕了磕烟灰,慢悠悠地说,“等下班了,咱们去东京的浅草寺拜拜?
听说那里的观音像很灵验,说不定能帮你祛除晦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