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他们怕,才能让他们知道畏惧。”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敢咬人的狗,就得用棍子揍;要是还不听话,那就只能打死。”
“那位先生说得对,什么是邪,什么是正……”王建国望着窗外的夜色,声音低沉,“或许,该由后人去评判。
我们眼下要做的,是给那些逝去的同胞,讨回点公道。”
等弟子们都回房休息,两人从储藏室里翻出些瓶瓶罐罐——里面装着朱砂、糯米、以及一些画符用的材料,还有两杆白色的招魂幡。
他们背着东西,悄无声息地出了门,朝着村外的公墓走去。
公墓在一片荒坡上,墓碑林立,月光照在冰冷的石碑上,透着阴森。
王建国选了块空地,先用朱砂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法坛,插上两根白色蜡烛,烛火在夜风中摇曳,映得周围的墓碑忽明忽暗。
他又点燃三根清香,插在坛前,接着烧了一叠纸钱,灰烬被风吹得漫天飞舞。
“既然那位先生炼僵尸,那我们就炼鬼。”王建国对刘清玄说,语气坚定。
两人同时掐起手诀,口中念起招魂咒:“荡荡游魂,何处留存?虚惊异怪,坟墓山林。今请山神,五道路将军,当方土地,家宅灶君,查落真魂。收回附体,筑起精神。天门开,地门开,千里童子送魂来!吾奉太上老君急急敕令!”
咒音在寂静的公墓里回荡,带着一股肃杀之气。念毕,王建国拿起一碟纸钱,放在蜡烛上点燃,猛地抛向半空。
纸钱在空中瞬间化为灰烬,飘落时,整个公墓的气温骤然下降,一股阴风卷着尘土呼啸而过,吹得烛火剧烈晃动。
“呜呜……”
隐约有哭声从墓碑后传来,接着,一个个模糊的黑影从坟头飘了出来——都是些穿着旧时代和服的鬼魂,面色青灰,眼神怨毒,正是当年死在这一带的日本兵鬼魂。
这些鬼魂飘到法坛前,看到两个穿着道袍的中国人,顿时躁动起来,嘴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喊叫,语气充满了愤怒和敌意。
王建国皱起眉头,他在日本生活多年,只会些日常日语,哪听得懂这些鬼话。“师兄,这些小鬼子在嚷嚷什么?”
刘清玄凝神听了片刻,冷哼一声:“他们在骂我们多管闲事,问我们为什么要召唤他们。”
“嘿,我这暴脾气!”王建国顿时火了,从背后抽出一根柳条——这柳条是用桃木水煮过的,专能克制阴邪。
他抡起柳条就朝离得最近的一个鬼子鬼魂抽了过去,“让你骂!让你狂!”
“啪!”柳条抽在鬼魂身上,发出一声脆响,那鬼魂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身形竟淡了几分。
俗话说“柳枝打鬼,打一下短一寸”,果然不假。
那鬼子鬼魂疼得嗷嗷乱叫,抱头就想跑,王建国哪肯放过,追上去又抽了几下:“他奶奶的,服不服?
不服老子继续打!”
其他鬼子鬼魂见状,吓得瑟瑟发抖,缩在后面不敢上前。
被打的鬼魂连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嘴里用生硬的中文喊着:“前辈……我错了……我错了……饶命……”
王建国这才停下手,喘了口气:“你们这些小鬼子,就是欠收拾!”他扫过那些缩成一团的鬼魂,厉声喝道,“都给我老实点!不然这柳条可不认人!”
鬼魂们吓得连连点头,再不敢有半点异动。
刘清玄走上前,对王建国道:“好了,先别打了。留着他们还有用。”
他看着那些瑟瑟发抖的鬼魂,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既然他们当年欠了债,今晚,就该让他们好好还一还了。”
夜风吹过公墓,烛火依旧摇曳,王建国手里的柳条还在微微晃动,那些鬼子鬼魂则乖乖地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整个公墓一晚上都没消停,鬼哭狼嚎的声音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
王建国和刘清玄手里的柳条就没停过,“啪啪”的抽打声混着鬼子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