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惨叫,成了这片荒坡上唯一的“热闹”。
那些鬼子鬼魂被打得东躲西藏,抱头鼠窜,却怎么也逃不出法坛的范围。
有的想往墓碑后钻,刚靠近就被无形的屏障弹回来;有的想化作黑烟溜走,柳条一抽,黑烟就像被点燃的油,“腾”地冒起青火,疼得它们嗷嗷直叫。
一个个鬼魂被抽得魂体黯淡,只能乖乖跪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浑身瑟瑟发抖。
有个年纪稍大的鬼子鬼魂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做了鬼还得挨揍,这也太欺负“鬼”了……
这话偏巧被王建国听见了——他虽听不懂鬼语,却能从对方怨毒的眼神里看出不服。
“你特么的,老子让你说话了吗?”王建国火气又上来了,抡起柳条就抽了过去,“看来还是打得轻,没让你记住疼!”
“啪!”柳条抽在那鬼魂身上,竟发出“滋啦”的声响,像是滚烫的烙铁烫在了皮肉上。
那鬼魂瞬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魂体剧烈扭曲,每一寸都像是被烈火灼烧,疼得它在地上打滚,嘴里胡乱喊着求饶的话,连日语都忘了说。
周围的鬼魂看得眼皮直跳,吓得缩成一团,连大气都不敢喘。
就连公墓里最横的那个“鬼王”——一个当年带兵屠过村的日本军官鬼魂,此刻也没了往日的凶性。
它被刘清玄用桃木剑指着眉心,抽得魂体都快散了,只能像条哈巴狗似的趴在地上,前爪(鬼魂虚化的手)不停扒拉着地面,像是在摇尾乞怜,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软话。
“服了没?”王建国喘着气,用柳条指着那鬼王。
鬼王连忙点头,脑袋磕得“咚咚”响,额头都快碰到地面了。
刘清玄收起桃木剑,冷冷道:“记住了,今晚不是让你们来投胎的。
欠了债,就得还债。”他看了眼天色,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差不多了,该让这些‘东西’做点正事了。”
王建国扔掉手里的柳条,掏出几张符咒,往地上一撒:“都给我起来!谁敢偷懒,就不是抽几下这么简单了!”
那些鬼魂哪敢违抗,连忙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一个个垂头丧气,再没了半分当年的嚣张。
阳光快要升起,王建国和刘清玄对视一眼,开始念起新的咒语——这些被打服的鬼子鬼魂,很快就会成为对付九菊一派的“利器”。
公墓里的惨叫渐渐平息,只剩下满地的符灰和被打散的阴气。
王建国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望着远处的山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鬼子,欠我们的,该一点点还了。
废弃医院的大厅里,阴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凝聚,阿赞林盘腿坐在三个尸傀母体前,双手结印,口中不断念诵着晦涩的黑法经咒。
“嗡嗡嗡”的咒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量,让空气都泛起细微的涟漪。
三个尸傀母体静静地躺在地上,周身萦绕着浓郁的黑气,这些黑气正被它们缓缓吸入体内,原本青黑的皮肤竟泛起一丝诡异的油光。
整个医院里的阴气像是找到了归宿,源源不断地涌向尸傀,连墙角的蛛网都在这股力量的牵引下微微颤动——这栋废弃建筑里的阴邪之气,几乎被它们吸干了。
“苏大师,吃饭了!”乌鸦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走进来,袋子里装着刚买的便当,还冒着热气。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尸傀,忍不住咋舌,“这仨玩意儿看着更邪乎了,刚才我在门口都感觉后背发凉。”
阿赞林缓缓收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眼中闪过一丝满意:“成了。”他踢了踢旁边的尸傀,“这三个母体已经加持完成,现在就算大白天出去,阳光也伤不了它们分毫。”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狠厉:“寻常武器根本破不了它们的身,除非对方动用火箭弹这种重家伙,不然谁来都白搭。”
两人简单地坐在台阶上吃了便当,米饭混着腌菜的味道冲淡了些许尸臭。
吃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