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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谭家镇镇长也急了:“九叔当年布这个局的时候,咱们十里八村的人都在场!
他说这龙珠是‘龙脉之睛’,放在这天然‘太极晕’凹槽里,正好能锁住地下的‘龙气’,激活这一脉‘小龙脉’的水眼。
这些年咱们这儿风调雨顺,无病无灾,全靠这龙珠镇着啊!”
四目道长捡起一块碎石,指尖捻了捻上面的黑色粉末,眉头拧成了疙瘩:“这不是自然碎裂,是被人用‘阴煞之力’震碎的。
你们看这石屑上的黑气,带着‘破军星’的凶性,分明是冲着破局来的。”
他指着凹槽周围的山势解释道:“此处背靠‘玄武’主山,前临‘朱雀’明堂,左右‘青龙’‘白虎’砂山环抱,本是‘藏风聚气’的‘龙穴’。
师兄将龙珠置于‘天心十道’的正位,借花岗岩的‘纯阳之气’锁住‘坎位水脉’,让地下龙气顺溪流游走,滋养周边村落,这才形成‘水绕明堂’的吉局。”
“可现在龙珠碎了,‘镇眼’一破,‘龙气’外泄,‘水眼’自然就枯了。”
徐正义在旁补充,脸色发白,“就像人没了眼睛,血脉也会淤塞,这地下的水脉自然就断了。”
“难怪……难怪十里八村突然没水了!”
任景超恍然大悟,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是谁这么歹毒,非要破了咱们的风水局?”
四目道长站起身,望着远处干涸的河床,声音沉重:“龙珠一碎,‘四象拱卫’的格局就成了‘四象失势’。
青龙’无水则困,‘白虎’无润则凶,‘朱雀’无溪则寂,‘玄武’无脉则衰。
再这么下去,不光是断水,恐怕还会有更大的灾祸。”
阳光依旧毒辣,河床的石头反射着刺眼的光,可众人心里却像被冰碴子冻住了——这龙珠一碎,不仅断了水脉,更破了整个区域的“生气”,背后之人的用心,实在歹毒至极。
众人顺着山路往上走,目光扫过两侧的植被,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停水数日,山上的花草树木竟已蔫得像被抽去了魂魄——松树的针叶黄了大半,贴在枝干上打卷;平日里郁郁葱葱的灌木耷拉着叶子,仿佛一碰就会碎裂;就连石缝里耐旱的野草,也都蔫头耷脑地趴在地上,透着一股死气。
“不对劲。”四目道长蹲下身,捻起一撮土,指尖传来干燥的刺痛感,“这些草木根系深,耐旱性强,就算断水十日,也不该枯败得如此彻底。
这不是寻常干旱的迹象,倒像是……‘龙气’断绝后,‘地脉生气’被抽干了。”
他抬头望向远处的山峦,眉头皱得更紧:“按‘三元九运’之说,此地正处‘旺运’,本应‘生气勃发’,可现在连‘衰气’都谈不上,竟是一片‘死气’。”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却也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四目道长不再多言,带着众人继续探查,这一路看下来,心越来越沉——从任家镇后山的“青龙砂”,到谭家镇的“白虎水口”,再到陆家镇的“明堂聚气点”,凡是当年师兄林九亲手布置的风水局,竟全被人动了手脚。
谭家镇外的“泰山镇煞石敢当”被人推倒,石上的“八卦图”被凿得粉碎,原本“挡煞纳吉”的格局,变成了“煞气直冲”的凶相。
王家镇的“文笔峰”(一座人工堆砌的小山,主文运)被挖去一角,成了“折笔破禄”之局,预示着文脉断绝。
陆家镇的“蓄水池”本是“藏风聚气”的“明水”,如今池底被凿穿,成了“漏财破家”的败局……
每到一处,看到的都是“镇眼”被毁、“气口”遭破的景象。
那些原本依循“峦头理气”布局、能保一方平安的风水宝地,此刻全成了“冲煞、破军、劫煞”齐聚的凶地。
“道长,到底怎么回事啊?”
谭家镇镇长实在按捺不住,搓着手急道,“您倒是给句话,这些风水局坏了,到底会咋样?”
其他镇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