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也跟着附和:“是啊道长,您快说说,我们这心都悬到嗓子眼了!”
四目道长望着眼前一片狼藉的“败局”,嘴唇动了动,半晌才艰涩地开口:“这些布局,是我师兄当年耗了三年心血,按‘天地人三才’之理布下的‘连环护镇局’。
任家镇的龙珠是‘总纲’,其他村镇的‘镇眼’是‘支脉’,相互呼应,才能锁住‘地脉龙气’,保十里八村‘丁财两旺’。”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寒意:“可现在,‘总纲’被毁,‘支脉’全破,整个区域的‘生气’被截断,‘死气’和‘煞气’正顺着被破的‘气口’往里灌。
这不是普通的破坏,是有人在布‘灭门绝户局’!”
“灭门绝户局?”众人脸色骤变,腿肚子都开始打颤。
“没错。”四目道长点头,眼神凝重如铁,“你看谭家镇的‘白虎砂’被挖,是‘白虎开口’,主‘血光之灾’;王家镇‘文笔峰’受损,是‘断嗣绝孙’之兆。
陆家镇‘明水’漏失,是‘财散人亡’之相……这一步步,都是冲着让咱们十里八村断子绝孙来的,好狠毒的心!”
“哗”的一声,人群炸开了锅。
“道长!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把风水局改回来,多少钱我们都掏!”
“是啊道长,求求您了,不能让咱们祖祖辈辈的家业毁了啊!”
镇长们急得团团转,纷纷上前拉着四目道长的袖子,脸上满是恐惧和哀求。
任景超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道长,您说吧,需要我们做什么?
人力、物力、财力,我们全听您的!”
四目道长看着众人焦灼的脸,又望了望那些被破坏的风水局,缓缓握紧了拳头:“要破这‘灭门局’,得先找到破局之人,夺回被污的‘龙气’。
只是……对方能悄无声息地破了我师兄的布局,道行定然不浅,这趟浑水,怕是比对付鬼王还要凶险。”
“大家稍安勿躁,别激动。”四目道长抬手压了压,声音沉稳有力,“有我在,定会全力以赴,保这十里八村平安,不辜负我师兄的遗愿。”
“太好了!有道长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众人如蒙大赦,悬着的心稍稍落地,纷纷拱手道谢。
“先送我回义庄,我得回去好好合计合计。”四目道长说道。
“请!”任景超连忙打开车门,一行人再次坐上越野车,朝着任家镇义庄赶去。
车窗外,干涸的田野和蔫败的草木飞速倒退,每个人心里都沉甸甸的,却因四目道长的承诺多了几分底气。
回到义庄时,日头已偏西。文才正在院子里翻晒符纸,见他们回来,连忙迎上去:“师叔,今天这阵仗可不小,到底出啥事儿了?
上午还好好的,您就急匆匆往外跑。”
四目道长摘下道帽,递给家乐,径直走到桌边坐下,端起文才晾好的凉茶喝了一大口,才缓缓开口,将十里八村风水局被人恶意破坏、龙珠碎裂、水脉断绝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灭门绝户局”那番话,免得众人过于恐慌。
即便如此,文才、家乐和一休大师听了,也个个目瞪口呆。
“好狠毒的心啊!”文才攥紧了拳头,符纸都被他捏得发皱,“这是要断了咱们的根啊!”
一休大师双手合十,眉头紧锁:“阿弥陀佛,竟有人行此阴毒之事,妄图断人子嗣,实在是丧尽天良。”
他顿了顿,看向四目道长,“依贫僧看,这般精密地破坏多处风水局,绝非一人之力可为,背后定然有组织撑腰。”
“大师说得是。”徐正义接过话茬,脸色凝重,“我倒想起一事——会不会是九菊一派的残兵败将?
前段时间师叔公联手一休大师挫败过他们的阴谋,难保他们怀恨在心,追来任家镇报复。”
四目道长夹起一筷子萝卜干,慢慢嚼着,又扒了口稀饭,眼神沉了沉:“不是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