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
议论声里满是恐慌,连最镇定的村民都变了脸色。四目道长沉默片刻,目光扫过众人:“慌也无用。
李镇长,立刻通知各镇,把所有西洋棺材都送到义庄来,集中看管。
记住,运输时务必用桃木枝包裹棺身,千万别直接接触地面。”
李镇长连忙点头,再次拨通电话,对着那头厉声吩咐:“把棺材都往义庄送!
用桃木枝裹严实了!路上千万别出岔子!”
挂断电话没多久,远处的土路上就扬起了尘土。
第一辆拉着棺材的牛车摇摇晃晃地驶来,车夫用桃木枝把黑棺缠得像个粽子,脸色紧张得冒汗。
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不同镇子的运输队陆续出现,有牛车,有拖拉机,甚至还有人找来平板车,几个人合力推着走。
每一口棺材都用桃木枝层层包裹,却依然透着一股阴森的寒气。
它们被小心翼翼地卸在义庄后院,排列成整齐的一排,十二口黑棺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看得人头皮发麻。
四目道长走到棺材旁,伸手按在最开始挖出的那口棺盖上,指尖传来刺骨的寒意,比之前更甚。
他转头对众人道:“这些棺材绝非凡物,十二口棺材聚在一起,恐怕藏着更大的阴谋。
在查清真相前,谁也不准擅自打开。”
义庄的老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低语。
十二口西洋棺材静静地躺在院中,仿佛十二个沉默的谜团,压得每个人心头都沉甸甸的。
这场突如其来的“巧合”,显然只是个开始。
义庄后院的一间空房里,十二口西洋棺材并排而立,黑沉沉的棺身像十二块吸走了所有光线的巨石,将不大的房间衬得愈发阴森。
每一口棺材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四四方方的轮廓,平展的棺盖,周身缠绕着锈迹斑斑的铁链,链环紧扣处泛着冷硬的光;棺盖正中央,纯银十字架穿透木头的地方,还残留着些许发黑的痕迹,像是凝固的血。
房间里挤满了人。四目道长站在最前面,眉头紧锁地盯着棺材。
家乐和徐正义凑在一旁,伸着脖子想看清棺身的纹路,又忍不住往后缩;文才手里捏着几张黄符,手心沁出的汗把符纸都濡湿了。
几个镇长背着手,在棺材旁来回踱步,皮鞋踩在青砖地上发出“噔噔”的声响,却压不住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腥气。
一休大师双手合十,闭目默念着经文,袈裟的边缘在棺身投下淡淡的阴影。
墙角还挤着几个没走的村民,踮着脚往里瞧,眼里又怕又好奇,时不时交头接耳说句悄悄话。
“这棺材上的字……是洋文吧?”一个镇长指着棺身,语气里满是疑惑。
众人凑近一看,果然见棺身侧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字母,弯弯曲曲的像虫子爬。
只是年代太久,不少字母已经被腐蚀得模糊不清,有些地方甚至结了层青黑色的锈,根本辨不出原貌。
“认不得,认不得。”文才摇摇头,“咱们哪懂这些洋字码,怕是得找个懂外文的先生来看看。”
四目道长却摆了摆手,转头对众人说:“大家先回去吧。
忙活了一天,都累坏了。这棺材邪气重,久留怕沾染晦气,对家里人不好。”
村民们本就心里发毛,听他这么说,忙不迭地点头。“道长说得是,我们先回了。”
“有啥动静,您可得吱一声啊!”几人说着,一步三回头地退出了房间,连门口的阳光都像是带着暖意,让人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镇长们也留下几句“有事随时叫我们”,匆匆离开了义庄。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四目道长、一休大师、文才、家乐和徐正义五人。
“现在仔细看看。”四目道长从怀里掏出个放大镜,蹲下身对着棺身的字母研究起来。
放大镜下,那些模糊的字母依旧难以辨认,只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