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藤兰和忍者们也不敢出声,只有风吹过密林的“呜呜”声,在山谷中回荡,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
汤姆斯盯着纹丝不动的十字架,猩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阴狠,突然开口道:“去,找些尿液来。”
武藤兰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躬身应道:“嗨!”他一挥手,十几个忍者立刻会意,像狸猫般窜进密林,朝着任家镇的方向疾奔而去。
这一夜,任家镇的百姓们睡得正沉,却不知自家茅房里的尿桶接二连三地“不翼而飞”。
几个起夜的老汉迷迷糊糊摸到茅房,只摸到空荡荡的墙角,嘟囔着“邪门了”,又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到半个时辰,忍者们就抬着十几个沉甸甸的尿桶回来了,桶沿还滴着浑浊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臊味。
他们将尿桶摆在棺材旁,武藤兰亲自拿起一个长柄勺子,舀起满满一勺尿液,朝着最近一口棺材上的纯银十字架浇了下去。
“滋啦——”尿液刚接触到十字架,就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一股浓密的白烟瞬间腾起,带着混合着银器熔化的怪味和尿臊味,呛得人直皱眉。
更让人惊讶的是,那纯银十字架竟像被强酸腐蚀一般,表面开始冒出细密的气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软、变形。
“有效!”汤姆斯眼中闪过狂喜,“继续!把所有十字架都浇透!”
忍者们立刻动手,一人负责一口棺材,用勺子舀着尿液不断浇在十字架上。
白烟越来越浓,升腾着笼罩了整个空场,十字架熔化的“滋滋”声此起彼伏。
银质的十字架在尿液的腐蚀下渐渐失去形状,化作一滩滩银白色的液体,顺着棺盖的纹路缓缓流淌,最后凝固成一块块丑陋的银疙瘩。
不到片刻功夫,十二口棺材上的纯银十字架就被尽数“融化”。
就在最后一块银疙瘩凝固的瞬间,十二口棺材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
“咚咚咚”的撞击声从棺内传来,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在里面疯狂捶打,棺身的木头被震得“咯吱”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
紧接着,一股浓郁的黑气从棺材的缝隙中喷涌而出,直冲天际!
这黑气与东方邪祟的煞气截然不同——它并非阴冷潮湿,反而带着一股血腥的燥热,像翻滚的墨汁般在半空凝聚,隐隐透着猩红的光泽,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腐朽气息。
“是先祖们的气息!”汤姆斯激动得浑身颤抖,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那些黑气,“几百年了,他们终于要冲破封印了!”
武藤兰和忍者们也被这股气势吓得后退几步,脸上却带着狂热的期待——只要这些血族先祖苏醒,他们梦寐以求的永生,就触手可及了。
黑气越来越浓,渐渐凝聚成十二道模糊的黑影,在棺材上方盘旋嘶吼。
十二口棺材的抖动愈发剧烈,棺盖被撞得微微翘起,露出一丝缝隙,缝隙中透出的红光与黑气交织在一起,将整个山洞外的空场染成一片诡异的暗红。
汤姆斯仰着头,张开双臂,仿佛在迎接什么神圣的降临,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杀戮吧,我的先祖们,让这片土地,成为你们的猎场!”
山洞外,黑气翻涌,棺材震颤,一场酝酿了数百年的血腥风暴,终于在这一刻,掀开了狰狞的序幕。
“砰砰砰——!”
接连不断的巨响在山谷中炸开,十二口西洋棺材像被无形的巨力撕扯,木板碎片四溅纷飞,黑沉沉的棺身瞬间崩裂成无数块。
木屑还未落地,十二道瘦长的身影已从棺中缓缓立起,仿佛沉睡了百年的雕像骤然苏醒。
他们都裹着深褐色的斗篷,斗篷边缘早已朽烂,布满虫蛀的破洞,随风飘动时露出底下同样干瘪的衣袍,布料硬得像铁皮,泛着陈旧的油光。
最让人胆寒的是他们的脸——没有一丝血肉,仿佛只剩下一层枯黄的皮紧紧贴在骨头上,眼窝深陷成两个黑洞,鼻梁塌陷,嘴唇干瘪得缩成一道灰黑色的缝,露出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