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上。
直到下船缓了大半天,才算找回点力气。此刻闻到饭菜香,两人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大快朵颐,烧鹅的油香、龙虾的鲜甜在嘴里化开,连日的疲惫仿佛都被这顿饭熨帖了不少。
“来,苏大师,干杯!”陈总举起酒杯,水晶杯壁上还挂着酒液的水珠,“庆祝你们平安回来!”
阿赞林和乌鸦也举杯相碰,“叮”的一声脆响,酒水入喉,带着醇厚的暖意。
“说起来,我们俩可好奇坏了。”罗总放下酒杯,眼里闪着兴味,“苏大师这趟日本之行,肯定干了不少大快人心的事吧?快给我们讲讲,让我们也乐呵乐呵。”
阿赞林夹了一筷子芥兰,慢慢嚼着,笑道:“这说来可就长了。”他喝了口酒,语气轻松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我们去了之后,也没干啥特别的,就是抢了家金店,劫了个银行,顺手炸了座桥。
日本的特警被我们耍得团团转,追着我们跑了大半个国家。
哦对了,山口组那伙黑帮,也被我们搅得四分五裂,现在估计还在窝里斗呢。”
他说得云淡风轻,陈总和罗总却听得眼睛发亮,这哪是“没干啥”,分明是把日本搅了个天翻地覆!
“那现在日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陈总追问,满脸期待。
阿赞林又抿了口酒,语气沉了沉:“现在啊……整个日本已经一片狼藉了。
尸山血海,血流成河,到处都是尸傀,活下来的人怕是一个都没有了。”
“好!”陈总和罗总同时拍了下桌子,脸上满是解气的神情,“这些小鬼子就该有这下场!早就该教训教训他们了!”
“来,吃菜吃菜!”陈总给两人又添了些海鲜,“不说这些了,先把肚子填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都有了几分醉意。
陈总拍了拍阿赞林的肩膀:“苏大师,吃完这顿饭,晚上我带你们去放松放松,好好歇歇,也算给你们接风了。”
阿赞林笑着点头:“好,那就全听两位老板安排。”
第二天清晨,薄雾还未散尽,阿赞林和乌鸦从洗浴中心走出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水汽。
昨夜的疲惫在热水浸泡后消散了大半,两人精神好了不少。
陈总和罗总早已等候在门口,见他们出来,连忙上前:“苏大师,休息得还舒坦?”
阿赞林点头笑道:“多谢两位安排,确实解乏。”他摆了摆手,“你们先回吧,我打算在香港逛两天,好好看看这里。”
“那行,”陈总递过一张名片,“有任何需要,哪怕是半夜,随时打这个电话,保证随叫随到。”
罗总也在一旁附和:“没错,在香港这地界,我们说话还是管用的。”
阿赞林接过名片收好:“多谢费心,后会有期。”
看着陈总和罗总的车尾灯消失在街角,乌鸦才挠了挠头问:“苏大师,咱们真逛啊?”
“不然呢?”阿赞林挑眉,朝着不远处的繁华街区抬了抬下巴,“来都来了,总不能一直埋头赶路。
你看那街上的招牌,红的绿的闪得晃眼,不比整天盯着那些阴沉沉的据点强?”
两人顺着人流往前走,街道两旁的商铺刚拉开卷帘门,早点摊的香气飘得老远,蛋挞的酥香、云吞面的汤鲜、烧腊的油香混在一起,勾得人肚子直叫。乌鸦吸了吸鼻子:“要不先吃点东西?”
阿赞林笑着点头:“正有此意。”
他们找了家老字号茶餐厅,点了菠萝油、西多士,配着冻柠茶慢慢吃。
窗外人来人往,穿着校服的学生背着书包跑过,提着菜篮的阿婆慢悠悠走着,电车“叮叮”地从街对面驶过,阳光透过玻璃照在桌上,暖融融的。
“这地方倒是比日本热闹多了。”乌鸦咬了一大口菠萝油,酥皮掉了一身,“没那么多紧绷绷的气氛。”
“可不是嘛。”阿赞林啜了口冻柠茶,看着街对面的霓虹招牌,“你看那楼顶上的广告牌,转得比九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