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的符咒还花哨。”
吃完早餐,两人沿着弥敦道慢慢逛。珠宝店的橱窗里摆着闪瞎眼的钻戒,服装店的模特穿着最新款时装,街边小贩推着车卖鱼蛋,咖喱的香味引得人驻足。
乌鸦被一家游戏机厅的音乐勾了过去,拉着阿赞林非要进去打两局。
“就玩十分钟。”乌鸦拍着胸脯保证。结果一进去就忘了时间,打拳皇打得满头大汗,阿赞林在一旁看得直乐,偶尔指点两句,倒也乐得清闲。
等从游戏机厅出来,日头已经升到头顶。两人又去逛了逛庙街,看算命先生摇头晃脑地掐算,听街头艺人拉着二胡唱粤剧,乌鸦还蹲在小摊前跟老板讨价还价,买了个巴掌大的铜制小佛像。
“你买这干啥?”阿赞林打趣道。
“说不定能镇邪呢。”乌鸦宝贝似的揣进怀里,“万一遇到九菊一派的小鬼,还能当个护身符。”
阿赞林失笑,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追杀的事固然要紧,但此刻,踩着香港的石板路,听着耳边杂糅的乡音与粤语,倒真有种难得的松弛。
“走,”他拍了拍乌鸦的肩膀,“前面好像有个公园,去那晒晒太阳。”
两人并肩往公园走去,影子被阳光拉得老长,暂时把那些刀光剑影的事,都抛到了脑后。
阿赞林和乌鸦在公园长椅上晒了会儿太阳,直到日头有些偏西,乌鸦才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走,苏大师,我带你去找我那几个兄弟耍耍,他们就在西九龙那边。”
“好啊。”阿赞林站起身,活动了下久坐的腰。
两人到地铁站买了票,周日的地铁格外拥挤,候车区排着长队,好不容易挤上一趟车,刚巧有两人下车,空出两个座位,阿赞林和乌鸦连忙坐下,总算能歇口气。
车厢里人挨人,空气里混着汗味和食物的香气,地铁启动时发出“轰隆隆”的声响,沿着轨道平稳前行。
阿赞林掏出手机,点开短视频软件,刷起了各地的奇闻异事;乌鸦则捧着手机,看得眉飞色舞,时不时发出一两声低笑。
就在这时,斜对面座位上的几个女生突然站了起来,指着他们俩厉声喊道:“喂!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是不是在偷拍我们!”
声音又尖又急,瞬间吸引了全车人的目光,原本嘈杂的车厢一下子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向阿赞林和乌鸦。
阿赞林愣了一下,皱起眉:“你说什么?”
另一个女生往前凑了两步,双手叉腰,语气更加刻薄:“装什么装!
肯定是你们偷拍我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穿得邋里邋遢的,还敢做这种龌龊事!”
“就是!下头男!”旁边的女生附和着,眼神里满是鄙夷,“不然你们鬼鬼祟祟对着我们这边看什么?”
乌鸦气得差点跳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们偷拍你们?有没有搞错!
你们自己看看,一个个歪瓜裂枣,肥头大耳的,值得我们费那劲?”
“你怎么说话呢!”女生们被戳到痛处,声音更响了,“敢骂人?肯定是心虚了!
有本事把手机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啊!不敢就是做贼心虚!”
一个染着黄毛的女生上下打量着他们,看到阿赞林手臂上若隐若现的刺青,更是拔高了音量:“你看你看,身上还纹龙画虎的,一看就是混社会的小混混!
估计是穷得叮当响,才跑到地铁上偷拍女生找乐子,真恶心!”
周围的乘客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对着阿赞林和乌鸦指指点点,显然是信了女生们的话。
阿赞林脸色沉了下来,他这辈子除了对付邪祟,还从没跟人这么争执过,更别提被人平白污蔑。
他捏了捏手机,冷冷道:“我们没拍,手机也不会给你们看。
要是不信,可以找地铁警察来查,别在这里胡搅蛮缠。”
“哟,还挺横?”黄毛女生梗着脖子,“我看你就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