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铜铃,轻轻一晃,“叮铃”一声脆响,在嘈杂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让开。”阿赞林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推开挡在门口的护士,伸手就要去推门。
“哎!你干什么?里面正在抢救!”老主任连忙去拦。
“你们救不了他。”阿赞林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的冷意让老主任下意识地停了手,“他中的不是病,是被人下了邪术”
说完,他没再废话,一把推开抢救室的门,闪身走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上,将所有的议论和不解都挡在了外面。
走廊里瞬间安静下来,东兴的小弟们面面相觑,医生们也是一脸愕然。
老主任看着紧闭的抢救室门,眉头皱得更紧了邪术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
可他心里却莫名地升起一丝期待。毕竟,眼下除了寄希望于这种“歪门邪道”,他们是真的束手无策了。
抢救室里,阿赞林走到病床边,看着乌鸦七窍残留的血迹,还有皮肤上那些诡异的淤青,眼神越来越沉。
他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几支银针,又摸出个装着黑色液体的小瓶,动作沉稳而迅速。
抢救室内,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滴滴”声,屏幕上的曲线越来越平缓,几乎要连成一条直线。
乌鸦的血压跌到了危险值,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几个护士急得满头大汗,手里的除颤仪已经准备就绪,却被医生按住了看这情况,电击恐怕也回天乏术。
就在这时,阿赞林猛地推门进来,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他一把甩开想拦他的护士,径直冲到病床边,吓得几个医护人员连连后退,手里的器械都差点掉在地上。
“先生!你要干什么?我们正在抢救!”主刀医生又惊又怒,下意识地想上前阻止。
阿赞林压根没理他,眼神死死盯着乌鸦的脸。
他一把掀开盖在乌鸦身上的白布,从布包里抽出几支三寸长的银针,银尖闪着寒光。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手腕一抖,银针“嗖嗖”几声,精准地扎在乌鸦的百会、膻中、涌泉等穴位上,手法又快又狠,针尾还在微微颤动。
接着,他捏住乌鸦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
瞳孔已经涣散,眼白上布满血丝,像蒙着一层死灰。
“好霸道的邪法……”阿赞林低声咒骂,指尖划过乌鸦的眼皮,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顺着皮肤往外渗,“比我的黑法还要阴毒。”
他不再犹豫,从挎包里掏出个磨砂玻璃瓶,拧开盖子,一股奇异的腥气瞬间弥漫开来。
瓶里爬着一只虫子,通体漆黑,只有花生大小,身上长满了细密的绒毛,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阿赞林捏起虫子,凑到乌鸦嘴边,用银针刺破乌鸦的嘴唇,挤出一滴血珠。
那虫子闻到血腥味,立刻变得活跃起来,顺着嘴角钻进了乌鸦的嘴里,很快就没了踪影。
“这……这是干什么?!”护士吓得捂住了嘴,脸色惨白,“你给他喂虫子?!”
医生也急了,上前就要拉开阿赞林:“你这是胡闹!会出人命的!”
可就在这时,心电监护仪的声音突然变了调原本平缓的曲线猛地向上拉起,血压、心率开始疯狂跳动,像坐过山车似的上上下下,发出“滴滴滴”的急促警报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阿赞林自己。他盯着屏幕,眉头紧锁,手指悬在乌鸦的脉搏上,能感觉到那微弱的跳动正在一点点恢复力量。
更惊人的还在后面。不过半分钟,乌鸦原本惨白如纸的脸上,竟然缓缓透出一丝血色,虽然微弱,却真实存在。
他的胸膛开始有节奏地起伏,呼吸不再像之前那样微弱,连七窍渗出的血迹都慢慢凝固了。
“这……这怎么可能?”主刀医生瞪大了眼睛,手里的听诊器“啪”地掉在地上。
他行医三十多年,见过起死回生的奇迹,却从没见过这么诡异的场面几针下
